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谭林”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只有一个手机和一张请帖,请帖落款是罗浩南。

“诚邀谭林先生出席11月26日新西弗歌剧院建成开幕典礼……”酆淮轻声念出,看向余辞,“时间就在一周后。”

余辞微微眯起眼:“原来我们的指挥家先生另有约会。”

“难怪在这里选谭林下手了。”酆淮扯了扯嘴角,心说谭林也是运气太差,抽到的人物角色竟是站在炮灰那边的。

西弗歌剧院不论是改建还是选址新建,都违背了这里的初衷,也是一切怪事与悲剧的源头。

酆淮还记得之前媒体见面会结束后,他们尾随罗浩南听到的移址赔偿消息。

他们原以为既然赔偿条款还在商讨,那么重建应当还在计划中,却没想到罗浩南早早做好了准备,只等赔偿落音,就大张旗鼓把新建好的歌剧院推到公众面前。

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罗浩南接受媒体采访所说的话,他早就在话里话外为未来的造势铺垫了。

酆淮冷笑了声,狡猾的商人。

余辞打开谭林的手机,手机屏保上亮着一条微信消息通知,时间是十个小时前。

发件人是罗浩南,询问谭林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看时间应该是在与我私下见面之前。”余辞说道,轻点着屏幕,“但罗浩南不知道谭林已经遇到了不测。”

“罗浩南没有得到谭林的回复,所以他才转向了我,想由我团长的身份,邀请演出家捧场他的新歌剧院。”余辞慢慢理顺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