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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聿冷哼一声,“杜蘅芜,要你多管闲事?你算景家的什么人!”

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的就是杜蘅芜这张自以为是的脸。明明和景家没有半点关系,却总是多管闲事。

景似脸色大变,不顾杜蘅芜的阻拦,直接把拐杖扔到景聿身上,“景聿,你住口,蘅芜不管怎么样,都是你的未婚妻子,你要对她负全责。”

景聿不屑地扫视杜蘅芜一眼,有些不明白景似的意思,“哥,你在说什么?我负什么责啊?”

杜蘅芜愣了愣,她什么时候是景聿的未婚妻子了?

听到后半句,她顿了顿,杜蘅芜想到了什么,眸底一瞬间感觉到绝望的滋味。

半月前,景聿喝醉了,德叔她去送醒酒汤和胃药,本来她是不想去的。

可无奈德叔手头有事,交代完后就急匆匆走了,她也就顺手帮了这个忙。

自从景聿从外面回来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经常搞得烂醉如泥。

那一晚,昏暗的空间里,她被强迫了,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抹红色。

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杜蘅芜走了,因为景聿嘴里说出来的话太让人寒心。

那一晚,他一遍遍地喊着:“小枫,小枫……”

拱桥之上,一执伞女子身着一袭宽大的汉服,长衫广袖,随风而动。头戴一顶帷帽,帽上的一圈垂下薄纱,严严密密地遮住面庞。

偶尔有清风吹过,薄如蝉翼的轻纱掀起,又被一只白净的手迅速拉扯好。

温格只看到一抹朱唇,只这一眼,一眼万年。

远远的,隔着一条河的距离,他能感受到女子的身影纤细,眉目想必是有意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