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冷呵一声:“你应该庆幸没看到我受折磨,不然你今天别想站在这地方。”
连现实都接受不了,靠妄想支撑的路能走多远?
童鑫不认输还想翻盘,奈何向羽将她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只能挨刀。
向羽在心里憋了好几年的气今儿一股脑儿全发作了,连向母劝她住手都没听到。
喝得微醺的向老板回家看到这一幕愣了好一阵儿,这才过来帮老婆将女儿给拉开。
童鑫那张脸被揍得鼻青脸肿,用难看的姿势从地上爬起来,半边脸肿起来连话都说不利索:“别得意的太早,千金小姐的好日子享受够了,你也该尝尝苦头了,我们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童鑫临走前看向向母:“我就当没你这个姐姐,到地下好好和那人交代吧,托她的福让我从小受尽嘲笑,看人脸色过日子。”
向母气得手抖,走到童鑫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嘲笑?看人脸色?你扪心自问,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你,就怕你受委。书念得好好的丢掉,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这些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拦过你你听了吗?行,既然不打算认我这个姐姐,以后我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各走各道,以前种种全当我喂狗了。”
童鑫拿起沙发上的挎包一瘸一拐地走到玄关,临开门回头看向他们一家人,笑着说:“你们可得抱好周少的大腿,把人伺候好了,才能救命。”
门咔哒一声关上,向老板皱眉:“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几天怎么了?你们母女俩怪怪的,有事瞒我?”
向羽从不留意公司的事情,本能地看向向老板,父女俩全都茫然不解,只得看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