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逢春不在家,银杏和绿萝两人在外间做针线活。几个小丫头在旁边看。她们在给公子做衣服。
“哟,看姐姐这鸳鸯绣的,跟真的一样,像是要从这画里走出来一样,”一个小丫头看着两人绣花,讨好地说。
“这花样,我只看一眼,就会了。你们也练了很久,怎么绣工总没有长进?”绿萝问。
丫头们表示会好好练习。祝明月看看衣袍上绣的图案,不得不说,绿萝的手艺确实精巧。
银杏问祝明月,“你女红怎么样?”
“我?”祝明月想,母亲倒是教过,可她在家不怎么练习,也就是缝补自己衣服的水平,绣花什么的,不大行。她老实地说,她女红不好。
“公子喜欢灵巧的人。不会干活,只会投机取巧,可是不行,”绿萝对她才来张府,这么快就混进上房,很不满,觉得她会钻营。
她什么时候投机取巧了?祝明月想辩白两句,可想起这姑娘的口才,还是算了。
一天午后,日头毒辣,张逢春依旧不在家。
绿萝和几人在偏房里玩牌,她们没事喜欢小赌一把;银杏昨晚值夜,这回子去歇中觉;房里就祝明月和另外一个丫头在。
张逢春居然回来了。
几个大丫鬟都没在,那丫头赶快倒了水,给少爷送进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