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拿了从沈景淮那处接过来的魔方,埋头去了客厅沙发上摆弄,哼,他越来越讨厌这个爸爸了,只是这次他在家呆的时间,似乎有点长噢~
季蔓笙悠悠转醒时,沈景淮拿着纱布替她处理伤处。她睡得本就不是很安稳,足部传来轻微触感,更是扰人清梦。
见她睁眼,沈景淮并未停下手里的动作,有条不紊将纱布弄好,又将她的腿缓缓放平。
“之前是我不对,接下来我会好好弥……补。”
“别说了”
季蔓笙靠另一只脚向上移动了些,靠在床头。她目光清明,很多事一清二楚,沈景淮本身是个极度理性的人,多数时候,都不会表露出自己的太多情绪。
可此刻,言辞中夹杂着一缕慌乱的他,季蔓笙还是头一次见。
“我努力做好季家送来的精致花瓶,你该做什么做什么,这样挺好的,不是么?”
她眼底平静无波,若不是方才在车上那般失态,男人简直以为她原本就是这个态度了。
“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程凛那事我自己去找他,沈景淮我不提离婚,也不想同你吵了,现在想来真的挺没意思的。本来我两就是被强拉硬套在一起的,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不公平,于你而言也是一种折磨。”
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这种概念更像是从小植入进沈景淮心底的。他没有对自己的婚姻抱过任何的期待,欲望的发泄也好、场面的应酬也罢,从他退出圈子进入沈氏开始,就已早早地扼杀了本该属于自己内心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