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男人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发难,眉头紧皱,看她的眼神略带责备。
“我本以为你不是个好演员至少会是个好母亲,蔓笙,我对你很失望,或许这已经不是撤一两个代言能解决的问题了。”
沈景淮双手环抱,依在旋转楼梯转角口的那边艺术画墙上,就像是在公司约谈kpi未达标的下属一般,你能不能好好干了,不能就辞职!
他话语中的威胁季蔓笙听得出来,她也深知沈景淮这些年给自己的余地,他是盛茗执行ceo,只要他想,在圈内驱逐一个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两人婚后曾约定互不干涉,但并不意味着他会让步多少。
季蔓笙深知自己在这场联姻中的被动,不由捏紧了右手的无名指,这里曾经是她带婚戒的地方。如今婚戒被她胡乱地塞在梳妆台的某一个抽屉里,有时并不是刻意地忽略,就能真的当它不存在。
“我知道了,以后沈砚的问题我会多加管束的,你别撤我的其他代言!”
她的声音很低,记忆中季蔓笙这样低声下气同人说话的次数并不多,娇软的嗓音夹杂着乞求的哑然,尽管这个时候并不想开口,但她还是违心地说了出来。
“现在知道怕了?”
看着眼前小女人心不甘情不愿但只能认怂的样子,沈景淮微晒,总算她还是在可控范围之内的,否则自己真不知道拿季蔓笙怎么办了。
沈景淮口中的小女人如小鸡啄米般乖顺地点了点头,说心悦诚服是骗人的,她季蔓笙何时这么憋屈过,无非眼前的男人是站在资本顶端的操纵者,能够牢牢地把握着她的星途存亡。
季蔓笙猫着身子蹭了蹭男人的胸膛,有时候曲线救国也是在所难免,沈景淮每回把她惹毛的时候大多数都会选择直接摔门走人,可同样的情况到她身上,就变得全然不一样了。
崽子他爸和砚宝本宝一样,都需要她变着法子哄着,有的时候还必须当机立断地夫妻间一番讨价还价的"卖身求荣",才能够勉强保住她流量大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