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只黏人的猫,披散着黑亮的头发贴抱着他的腰身。赵晋神色越发和缓,俯下身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枕上亲吻。
他亲得极富耐心,揪扯着肉感的小巧唇瓣儿,勾开滑溜的齿,寻到羞涩的小舌,诱引她回应自己。
没一会儿,柔儿就气喘吁吁,头晕脑胀,赵晋用指尖抹掉她唇角的水光,打量着她这幅模样。
“你要乖,”他开口,声音平静疏淡,“好好伺候,爷必不亏待于你。”
柔儿抿抿唇,小声说“是”,眼底漫起迷蒙的水汽。
赵晋笑了下,掀开她盖着的袍子,在小丘上揪了一下,“好了,爷得去了。”
柔儿拥着衣裳坐起身,目送他提步走远。
帘子放下来,屋里就余她一个人了。她收回适才那抹绵绵的视线,目光变得幽冷。
四方会馆楼下,赵晋勒马停下来,身上穿着挺阔的妆花缎面氅衣,脚上蹬着双羊皮皂色云纹靴子,跳下马,将鞭子丢给一旁的小厮,阔步朝楼上去。
二楼隔间里已坐了几个人,正推杯换盏地让酒,赵晋不经通传,径直推开槅门,那几个人一瞧见赵晋,都怔了怔。
赵晋笑着拱拱手:“哟,诸位都在啊。”
这些人显然没料到他来,主座旁一个年轻任握拳捶了下桌面,不客气地道:“赵晋,你来干什么?”
赵晋视线这才转向他:“姜老弟,原来是你。怎么,不欢迎我来?今儿这四方会馆我包了,你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