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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毕竟她哭得有点……可怜。”

穆镜迟听到可怜二字,便抬眸看向我,好半晌,他低声一笑说:“可怜?”我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穆镜迟似乎在斟酌那两个字,好半晌,他对那士兵说:“先送去金陵。”

那士兵听到他这句话后,当即说了声:“是。”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屋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穆镜迟看向躺在床上的我说:“前几天还一脸痛恨,如今别人才哭两声,你倒心软了。”

我说:“我……”我过了一会儿,倒真有些犹豫问:“要不,要不你还是把她送去泰兴?”

穆镜迟没再理会我。

我倒在床上说:“你看,还不是,早知道我就不该一时心软来求你。”

我躺在那,重新抱上枕头。

这个时候孙管家从外头走了进来,到达穆镜迟身边说:“先生,西北那边的情况,起了一点变故。”

穆镜迟去拿杯子的手略微一停顿,他看向孙管家。

孙管家立马挨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我听的不是太清楚,很小声很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