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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芝芝如此说,我也不和她争辩,重新躺在床上,在那哭。

王芝芝见穆镜迟在那无动于衷,她冲了过去,跪在了穆镜迟身下,抱住他的腿说:“你娇惯她,你心疼她,你偏着她都没有任何问题,可是镜迟,你不能误会我,你至少对我公平一点,这么久以来,我哪里不是把她当成我的亲妹妹看待了,我以前都没有和她计较过什么,为什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去和她计较,我没有这么不懂事,你这次打了我一耳光我不怪你,可镜迟你总得给我一个你打我理由吧,至少让我心甘情愿受着。”

王芝芝在他身下哭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穆镜迟冷眼看了他许久,便又招来了人进来,让人去京兆街的洗衣店瞧瞧,那人听了穆镜迟的吩咐,很快便出了门。

王芝芝见穆镜迟按照她的话照做了,她哭着哭着竟然松了一口气,拽着穆镜迟衣服的手也缓缓松了下来,她便趴在那里没有动,她把自己的哭到大汗淋漓。

穆镜迟对王芝芝的丫鬟说:“把夫人扶起来。”

丫鬟听了吩咐后,赶忙走了过来将她从地下扶起,小心翼翼扶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之后便谁都没有说话。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穆镜迟派出去的人从外面赶了回来,到达屋内后,便对穆镜迟说:“先生,查了,京兆街的洗衣店后头确实住了一户人家,不过只是一户普通人家,在那里住了好多年,家里有个八十岁的老太,和一个四十岁在外头做身体常年不归家的儿子。”

穆镜迟端着茶杯问:“你可问清楚了?”

那人说:“问清楚了,也问了周边的邻居,确实是如此,没有查到什么可疑的人。”

王芝芝听后,她激动的站了起来问:“怎么会这样?!那天我见她走了进去,而且进去很久,里面怎么可能会是个八十岁的老太,我明明瞧见有个中年女人出来迎接的她!”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穆镜迟说:“原来你信她不信我,总之无论我怎么说,怎么反驳,你都不会在乎,那既然是这样,你就让她污蔑我吧,而且就算那里真的住着我的家人那又怎样?难道我现在连见家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我说到底是姓陆,难道在穆家长大,以前的亲人就都不是亲人了吗?!”

我以为穆镜迟又会像从前那般哄着我,可是他没有,而是缓缓放下手上的茶杯,目光平静的落在我身上说:“亲人,听起来你似乎还有很多的亲人,说说看,都是些什么亲人。”

我哭着说:“我只是说比如,又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