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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医生说:“双腿倒没有心脏口上的伤严重,只是还是需要静养,不宜走动。”

穆镜迟听后,没说话。

这个时候医生又问:“小姐胸口上的伤,先生选择哪种方案。”

穆镜迟又问:“哪一种恢复得快。”

医生说:“静养,不过这种,对身体主人的要求极其高,不宜多动,必须保持一个利于骨头长合的姿势躺好,也就是说小姐必须要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在床上躺上一个多月。”

“手术呢。”穆镜迟面无表情问。

医生说:“手术的话,时间更久,要动刀子,对身体也伤害大。”

穆镜迟说:“那就静养。”

医生听到穆镜迟的回答,说了一声:“是。”接着医生便退了下去,我这才看清楚,我所在的房间依旧是在袁家,接着连丫鬟都退了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穆镜迟,他站在一米远的地方,依旧站在那窗户下,窗户外面白光一片,我看见他的脸被后面的白光折射得一片模糊,他的声音却冷的冻人说:“醒了。”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想去床头柜上拿水,可还没拿到手,才发现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我整个人又重重摔了下去,我不信邪,又再次试图起身去拿,可才刚拿到,那杯还没抓稳,不小心从我指尖脱落,竟然摔在床下,摔得四分五裂,那些水在浸没过后碎片后,争先恐和的在地下砖面的纹路上急促的流着。

穆镜迟始终冷眼的站在那瞧着,没有帮忙,也没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