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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没有说完,不知道是说不下去,还是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

我看到桌上有砂糖,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放了几勺子砂糖在里头。

顾惠之干脆直接问:“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我放糖的手一顿,然后抬眸看向她,我笑着问:“哪一天晚上?”

顾惠之说:“还有哪一天晚上?我只在你家住了一晚上,就那一晚。”

我笑着说:“不是一直在床上吗?反而是你,我醒来就不见你踪影了。”

顾惠之说:“清野,那天晚上其实我是醒着的,从你离开,从你回来。”

我没有说话,反而是她有些激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和你姐夫——”她说不下去,反而又转口问:“多久了?你和他这样多久了?”

我说:“很久了。”

她有点难以置信的看向我,她说:“所以你身上的红印根本不是什么针灸,而是和他欢好时留下的?”

我没有否认。

她又说:“是你自愿的吗?”

她问到这个问题上,我却只是笑,她见我笑得诡异,便皱眉问:“你笑什么?”

我放下手上的咖啡杯看向顾惠之问:“惠之,你现在还觉得他是一个霁月光风的人吗?”

顾惠之反问说:“你不觉得你们做出这样的事情很荒唐?你为什么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