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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镜迟说了句:“让医生过来一趟。”

外面的丫鬟回了声是,正要出去,穆镜迟便又说了句:“打盆热水进来。”

丫鬟说了一声是,很快丫鬟便相继走了进来。穆镜迟从帐内伸出手接过那方热毛巾后,便替清理着身下的血迹,我咬着手蜷缩在那里不说话,任何他清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丫鬟从屋内进进出出换了多少盆水,当身上终于干净后,穆镜迟又再次将手伸出了账内,将那一方暗红的帕子丢在了盆子内。

那帕子在谁内荡起一圈一圈涟漪,就像是此时暧昧的场景一般,连空气都散发着说不出的腥甜。

接着丫鬟们跪在地下,将盆子扶了起来,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看,迅速从里面退了出去。

穆镜迟在我头上吻了两下。

没多久医生便赶了过来。

医生替我在外头诊脉时,过了良久,穆镜迟问:“可是月事。”

那医生立在外头小心翼翼回答说:“是月事不错。”

穆镜迟替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问那医生:“不是十天前才过吗,为何又突然来访,可是有何问题?”

那医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声询问:“小姐如今可成年了?”

穆镜迟说:“今年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