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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镜迟说:“清野性子也野,也怪不得袁霖。”

袁成军叹了一口气说:“谁曾想,会闹成这般鸡飞狗跳。”

两人又在门口说了会话,没多久,穆镜迟便送着袁成军从门口离开了,大约二十分钟,袁成军的车从门口开着离开。

周妈来了我房间,见我正坐在窗户口发呆,便笑着问:“小姐要去楼下走一走吗?”

我才动了动,侧脸看向周妈,想了想,便说了个好字。

周妈见我终于肯下楼了,便替我披了件衣服,我走到楼下时。穆镜迟正好在客厅和管家说着什么,正好听见周管家和穆镜迟说:“小姐性子太烈了,夫妻间这种事情,本就是正常的,谁知道,为了这种小事,竟然把袁霖扎了个半死,袁成军现在是有火都不能发,看他刚才还客客气气的模样,要换做是别人,估计小姐已经死了千百次了。”周管家话停了停,又说了句:“您还是得管管,不然谁都没办法保证以后会是怎样。”

穆镜迟脸上却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嘴角反而带着丝笑说:“她性子我是知道的,烈是烈了点,但也吃不了亏。”

周管家说:“您怎么一点也不生气?闹出这么大事,把袁太太都吓到差点熄了气儿。”

穆镜迟顺口问了句:“我为什么要生气?”不过刚问出来,他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神色一顿,又笑着说:“好了,之后我会管教的,现在还在养病中。就让她好好歇着。”

连周管家都看出他心情似乎挺不错,他说:“今天好像是您这么久以来,心情最好的一天了。”

穆镜迟低眸饮了口茶,反问了一句:“是吗?”

周管家不再说话,从穆镜迟面前退了下去。

剩穆镜迟一个人坐在那儿。

周妈问我还要下楼吗?

我想了想,又转身进了屋,没有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