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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哎呀!”叫了一声。

刚要手足无措去看他,他没有生气,只是控制住我乱动的脑袋说:“专心点。”

我不敢再乱动,便低头,任由他带着我在纸上写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宣纸上却是一句,风月入我相思局,怎知相思未相许。

穆镜迟盯着宣纸上的字,好半晌,他抬手敲了敲我脑袋说:“果然,学一样,丢一样。”

我没想到他竟然怪我了,我说:“是你偏要我写。”

他问:“看来又是我错了?”

我反驳说:“本来就是你错。”

穆镜迟笑着未曾说话,只是将宣纸从桌上拿了起来,微笑的看了一眼,大约是上头的字实在看不下去,便无奈摇了摇头,将宣纸卷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画缸内。

然后他坐了下来,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我刚要从他书桌边退出来,可这一退,我才看到穆镜迟的书桌上有一封信。

那封信是我写给乔太太的,他却像是没发现我在看那封信一般,饮了一口茶,看向我问:“在看什么。”

我刚要收回视线,他的手已经拿起了那封信,然后递到我面前问:“看的是它?”

我没有说话。

穆镜迟见我不说话,便将信给打开,他目光在信的内容上巡视了一圈,然后在烛光上点燃说:“以后,我不想再看到这些。”

我说:“乔太太是你派人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