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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话没说下去,我反手又扔了她一张银票说:“全要。”

妈妈看到那张银票,脸笑得都快挤成一团了。便越发小心翼翼领着我朝里走去。

到达雅间没多久,便有个男子出现在屋内,果然不愧是头牌,长得眉星剑目,唇红齿白,当得起头牌二字。

他朝我行了一礼,真真是姿态优雅,仪态万千,女人在他面前都得自叹不如。

那妈妈见我色眯眯盯着那头牌,当即便暧昧笑了两声,挪着臃肿的身子,走过去对那头牌叮嘱:“好好招待小姐。”那妈妈拧了拧头牌嫩白的小脸说:“记得可要温柔点。”

那头牌施施然回了个:“是。”字。

当真是俊美非凡,貌比潘安。

不过貌比潘安的头牌,下一秒就往我怀里倒,娇滴滴说:“小姐,是先喝酒,还是先听子柔弹琴?”

我说:“你叫子柔?”

他在我怀里娇羞得不成样子,眨巴眨巴眼睛说:“嗯,奴家子柔。”

我:“……”

好半晌,我才消化掉那个奴家。

他见我站在那许久都没动,便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便迅速将他推开,咳嗽了几声说:“给我唱支曲儿吧?”

还好那头牌非常懂分寸,也没再黏过来,坐在了我不远处,开始勾着琴问我:“小姐,可有要听的曲子?”

我说:“可会儿歌?”

他指甲刚勾住的琴弦,忽然发出一声闷响,他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