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辻点了点头,主动的趴在我大腿上,视死如归的说:“姐姐,来吧,我受得住。”

其实我有点受不住,几百米的大刀就拿在铁肠手上,我家这个野生崽儿是不是有点太反科学了?

哦,惊讶归惊讶,我啪的一声扬手拍在绫辻屁股上。

“别担心绫辻崽儿~姐姐已经练出来了,绝对疼在皮不伤骨,顶多趴一晚上就能好。”

那天晚上,大家都很乖,虽然大家都只能趴着接受我一个个的喂饭,但我很满意,浑身舒爽,压力全消。

“哎,小铁肠别这么拘谨,自家呢放松点,来,给你的蛋卷加点蛋黄酱哦。”

铁肠一口米饭一口蛋卷吃得香甜,正经乖巧得不像是上次那个能在牛油汤里加半瓶番茄酱的人,他点了点头,将涂满蛋黄酱的鸡蛋卷啊呜塞进嘴里。

“我吃了,姐姐别打我。”他正襟危坐,捏着萌萌的小嗓音说道。

我哈哈一笑。“讨厌啦,小铁肠这么乖姐姐怎么会打你呢。”

铁肠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会更乖的,所以别打我。”

当晚铁肠就歇在我家,趴在地上哭戚戚的弟妹们还非常热情的让我给铁肠换上粉色睡裙,说要恭迎我们家第七个崽儿进门。

铁肠他穿了,很好看,雌雄莫辩,耗了我两卷胶片。

因为我一个人搬不了这么多人,所以今晚是在客厅打地铺,我抱着铁肠软软的小身躯睡得喷喷香,直到第二天福地先生一脸为难的上门,他开口第一句就是:“霏音老师,您知道铁肠去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