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织田作现在很会吐槽呢。”

比得上福泽先生了。明明第一天见面时还是个冷酷杀手,进入社畜生涯之后就自动掌握这种技能吗?

“那、那流派叫什么名字?”我祈祷着他们能正常一点取名,起码不要太中二。

“叫‘圣邪’,介于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之间,全新的流派,圣邪主义流派。”

恩……怎么还是觉得很中二呢,不过比起我之前设想的要正常一点点吧。我已经对日本的起称号的方式绝望了。

“圣邪的字面意思是,如圣人如邪魔,无定性的客观革新思潮。看似温柔却蕴含着难以抗拒的侵略性文字,如恶魔般独断邪恶,又如圣人般高尚超然,是难以明确定性的超越常理的存在呢。”

送走了织田作,我虚脱的躺在沙发上rua着穿着小衣服的三毛。

“所以我又有了奇奇怪怪的称号是吧?感觉这样下去,风评都要邪魔化了,这是何等慢性的社会性死亡折磨。”

因为最近家里三个弟弟都跟福泽先生一起筹备侦探社的事情,我是一个人在家,只能够对着一只猫自言自语。

三毛时不时用毛茸茸的尾巴刮过我的下巴,好似在安慰着我,这么做确实很有效。

平时基本上是乱步和绫辻在照顾它,一段时间下来三毛是油光水亮,颜值都提升不少,手感也是。

捏着他两只前爪,瞄了眼他的后腿,还没看清楚衣服下的真面目,三毛就凄厉的喵了一声,开始挣扎。

“别乱动,姐姐看看你是公猫还是母猫。”连三毛的性别都搞不清楚,我觉得自己这个铲屎官真的是很不合格,所以才想着弥补一下它,“得带你做绝育手术啊,我可不想家里再多出几只掉毛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