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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尔 蔚空 1061 字 1个月前

他知道她有一个在海外的男友,她在等他归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两人的身份,荒唐得如同天荒夜谭。

整整两年,他只是她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顾客。

那两年,他所有的外套,几乎都是出自她之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也是一种她与他的紧密关联。

再后来,就是那次酒后。

虽然那晚的盛予正在酒局是喝了不少酒,但被宋韵带回家后,其实意识早就清醒七八分。只是那种清醒却缺少一点了可以自控的理智,以至于她要离开时,他下意识就拉住了她。见她顺势躺在自己身边,他脑子虽然还有点混沌,已经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

早上醒来,看到躺在床上,一脸平静的女人,盛予正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什么样的荒唐事。

他从来不相信什么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种鬼话,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掌控自己的。

但显然,他不得不不承认,这句鬼话对他也适用。

但当她提出要他负责时,他竟然鬼使神差说愿意和她结婚。

即使,他明知道她不过是他顺手拿来利用报复前任的工具。

新婚的日子喜忧参半,盛予正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所以面对宋韵,总是没那么有底气,尤其是在她问到什么时候见家人时,他总是左顾而言他,用蹩脚的借口一拖再拖。他对她看起来冷淡,还总是若即若离,不过心虚作祟。

他甚至想过两人先有了孩子再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女人对于这种木已成舟的结果,大约还是能勉强接受。

不过很显然,他没有这个机会,宋韵几个月后就没兴趣持续这场婚姻。

宋韵听着盛予正讲完这些来龙去脉,有点不自在地哼了一声,心中五味杂陈,但不愿表现出来。她是一个不喜欢煽情的女人,甚至觉得自己不该为他所说的这些感动,因为在她看来,不管他的出发点是什么,总该是从头到尾对她欺骗。

让她在这个故事里,看起来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