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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 荔枝很甜 1132 字 1个月前

而五年前陆九霄被软禁后,他们父子二人更是少见。陆行走前明明白白告诉过他,他不必再习武,冀北的一兵一马,往后也不会交到他。

这话犹如一根刺,在那个少年心头梗下已久。

他一直不明白,他陆九霄,就如此不配做陆行的儿子吗?

思此,他眼尾一弯,嘴角溢出一声似笑非笑,“噹”一声,一颗莹白珠子顺着轮廓掉进酒壶。

原来不是不配,而是他压根不是。

静谧的院子里,透着微光缝隙的屋门传来几道压得极低又沉重的似笑似哭,随后“嗙”地一声,酒壶被狠砸在屋门上,哗啦啦碎了一地。

祠堂外,偷摸跟来的护卫二人你望我我望你,面上的惊悚不言而喻。

这进了一趟宫,发生了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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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梆子打响,“咚”地一声,惊醒了主屋小桌上睡着的人。

沈时葶蹭地直起背脊,四处望了一眼,才缓缓舒出一口气。

她伸捂了下眼前的药盏,早凉透了。

沈时葶捧起碗盏,正欲转身时,屋门“嗙”一声被撞开,尹忠半扶半拉地将酒气熏天的人给拽进了屋。

望见沈时葶,他免不得一愣,再瞧她的药,顿时了然道:“沈姑娘,主子醉了,今夜恐是用不得药。”

沈时葶愕然,点点头,便过去搭把。

尹忠卸去身上的重担,十分自觉地喘息道:“那属下告退。”

闻言,正给陆九霄褪薄衫的两只一顿,瞪大眸子转身,欲要上前叫住尹忠,“尹护卫,我——”

话未尽,有人摸着她那只将她拉了回去。

毫无防备被这么一拽,她往后跌了两步,就见陆九霄借力坐起了身,抬松了松衣领,含糊又烦躁道:“热水放好了吗。”

沈时葶一顿,只好去烧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