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濯晨略有所悟,松了口气坐在沙发上。
“我们之间的感情……见不得光,连被人非议都不行……我宁可让人以为我爱的是一个男人,也不能让人知道我爱她。晨哥,我不想有天东窗事发,她后悔爱上我……”
“你再爱她,也不能毁我的一世清白。”
“靠!你还清白?”
“……”
安以风坐起来,看看周围:“有酒吗?我要在这喝到天亮。”
“你不是打算让我在这陪你喝吧?”
“是!”
“安以风,你真t讲义气!”
……
第二天中午,安以风半梦半醒间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他们一句重点没有,没事找事地闲扯了半个小时不挂电话,他实在没了耐心,故意用很大的声音说:“晨哥,都几点了,你还没睡醒。”
韩濯晨眼睛都没睁,从c黄头柜上随手摸了个酒瓶扔向他。
安以风在清脆的破碎声里一阵狂笑,电话里的手下立刻说:“风哥,我没事了,你忙你的!”
后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