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我就丧失了前进的勇气。

陶子他们站在我身后。陶子带头鞭策我说:“苏雅,你记得不,有回你和小田打赌她输了,你让她趁馆长上厕所的时候去闯男厕所来着,人家当时可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去了。这回轮到你,怎么这么费劲啊!”

呸!她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她皱了不下一百下!

想着早晚也得挨这么一下子,那不如干脆早死早超生算了!于是我不再拖延,深吸口气,推开了对面包间的门。

……

推开对面包间的门,不敢仔细看里边的情形,耷拉着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我大声说:“很抱歉打扰各位一下!”我的声音在乐声滚滚的包间里,居然穿透力极强,竟然堪称得上清晰悦耳:“请大家听我说句话:我是猪!我是猪!我是猪!”

d总算一口气说出来了!

我喊完那彪悍的话语后,这屋子里除了卡拉ok的伴奏之外,竟然没有半点人声。

我想他们可能是被一个社会主义社会的青年女精神病患者给吓到了。

我深吸口气打算关门离开。

手搭在门把手上,还没等动,却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威严响起:“苏雅,你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闻声我心里顿时一惊!

居然是馆长大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