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请答应我,给萧哥哥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我唯心的觉得:全世界都无语了。

“白姐姐,你答应过我的。”小女孩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然后我听见场下有人大声喊着什么。

我很想拒绝,很想拒绝。

这个意识刚出来,场中的巨大尖叫声就把我刚萌生出来的意识吸引了过去。我转头看见场下第一排——未上场的残疾儿童代表席上,每个孩子手上有举着一个闪着荧光的牌子,牌子上的字合起来汇成一句话,“对不起我爱你”,似是为了迎合爱克斯市的“美语风”,还有一句英文版“iasorryiloveu”。

我的眼眶在那一刻变得很紧很紧,像是一道闸口,总也管不住某处汹涌的水汽似的。不过,我很清楚这种澎湃绝不是感动。

下台下得很急,没来得及向任何人交代什么,陶德,ise,团长akon。我就光想着挽袖子好好教训某人一番,最好是能拖到某个角落爆踩海扁一顿。

td!他总能在老娘快把他遗忘到白垩纪时代之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总能激起我无穷的暴力因子,他总能让我在最幸福的时候因为他而瞬间变成最悲惨……

大概,是我没有和他说清楚吧。

是我没有做得太决绝吧。是我总给他希望吧。

是我没有扇他一个耳光叫他“滚”吧。

是我太温柔太淑女太文静太善良了吧。

……

“说吧。”上了萧衍的车,直接开了后座坐进去。爱克斯市到达埔留市,走高速的话,不超过两个小时就能抵达。既然他作死了要解释要机会,老娘就给他这个机会。

车子缓缓开动,萧衍开了车载播放器,然后,小小的空间就蔓延着keane的那首歌——《sowhereonly》——p3里永远不会删掉的歌——每次哼着哼着都能哼哭的歌——只有柳焉和萧衍知道的我最喜欢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