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兰受惊不小。
彼时,杨壮壮以为是快递,还大喇喇躺在沙发床上吃芒果干,听到熟悉的男中音时,她吓得差点没从沙发床上滚下来。
五分钟后。
杨壮壮终于回房穿好衣服,那兰也尽力表演着一位书香世家之子该有的家教,他给杨长辈泡了壶茶。
“你怎么会过来?”杨壮壮提问的语气里毫无惊喜可言。
“没怎么。”杨长辈端着茶杯喝茶,“就去南边玩,顺便来看看你。”
“去南边玩?”
“对,我给我员工组织的,怎么个说法来着,提姆……”
“团建?”杨壮壮接话道。
“没错,是这个意思。”
杨壮壮盘腿坐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毫不掩饰地翻了一道白眼。
杨长辈浑不在意,放下茶杯,优哉游哉地往沙发背靠去——那兰眼疾手快,及时接住了长辈的上半身,继而在这位长辈诧异的目光下,以眼神示意他,沙发现在没有靠背,是平铺状态。
杨家父女赞赏的目光一样毫不掩饰。
那兰躬身把沙发靠背打起来。
两分钟后。
杨父终于成功靠在沙发上,慈爱的,像探照灯一样的眼睛在另两人身上扫视了一遍。
“你们交往多久了?”杨父笑眯眯地问。
杨壮壮脸色大变。“爸你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