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错吗?”红衣女子问,“你看到我,有没有想过要上我?”
“呃呃……”
范小刀语结,这问题好直接,让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实话实说。”
范小刀很老实,道:“想过。不过,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不能混为一谈。”
红衣女子道,“有这想法,就该死!不过,今天本姑娘杀了不少人了,不想再动手了,你小子赶紧滚蛋吧!”
说话间,两人回到了江南镇,在镇口碰到小叮当,小叮当道,“大姐,你们怎么在一起了?”
这句话,说得有歧义。
范小刀没觉得什么,红衣女子道,“不会说,就别说话。像他这种怂包,也配跟我一起?你认识他?”
小叮当道,“这位大哥,心地极好,今日请我吃了东西。本来说好,要去糊涂庙过夜的。”
红衣女子皱眉,“一个男人,多不方便?”
小叮当道,“糊涂庙里,除了大姐,好像都是男人。”
红衣女子笑骂,“你们也算男人,都是小屁孩!赶紧走,给你们带了馒头!”看范小刀愣在原地,不悦道,“你愣着干嘛?”
“你不是赶我滚吗?”
红衣女子道,“我还让你去死你,你去死了吗?”
三人来到一处破旧的庙宇。
糊涂庙,本来叫狐图庙,本来供奉的是一个狐仙,据说极为灵验,香火很不错,许多外地人也都来供奉,后来,一位游方的道人路过此地,说狐狸擅自接受百姓香火,违反天规,便将之降服,自此自后,这座庙就破落下来。
久而久之,也就传为了糊涂庙。庙宇不大,只有两座小殿,由于年久失修,其中一座已经坍塌,还有一座,四处漏风,传说一到夜里,就有狐狸精出没,极少有人来,没想到被他们当成了大本营。
红衣女子一到,有四个乞丐模样的小孩,从暗处跑了出来,将她围住,大姐大姐的喊个不停,红衣女子将那包裹取出来,把馒头分给众人。
小叮当从怀中取出一把铜板,“大姐,这是今天我赚到的钱。”
其余人也都把乞讨来的东西,交给了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接过,交给了另一年长的少年,“小童的病不能再拖了,你拿着这些钱,明天一早给他请个郎中,这些吃的,你们分了吧!”
“大姐也吃一块。”
红衣女子笑道,“大姐不饿,已经吃过了。”又对范小刀道,“今夜,你跟他们几个住在一起!”说罢,离开去了另外那个早已坍塌的小殿。
几个小孩对范小刀有些好奇,纷纷望着他,小叮当跟他说了今日之事,闲聊了几句,气氛也活跃起来,除了小叮当,还有四个孩子,分别叫小文、小武,小林,那个年长一些的叫大壮,庙里还有一个小娃,是大壮的弟弟,叫小童,得了重病,一直在里屋养病,没有出来。
几人听说范小刀是从京城来的,一个劲儿拉着他,让他讲京城的人情世故。
入夜。
小叮当带着范小刀来到庙外的一条小溪洗漱,范小刀问,“你们的大姐,对你们挺好的嘛。”
小叮当道,“大姐,也是一个可怜人。”
“哦?”
“我们兄弟六个,本来是孤儿,在江南镇乞讨,尝尝受人欺负,自从大姐来了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
“她不是江南镇的人?”
小叮当摇了摇头,道:“几个月前,我们在滁州西的山涧中发现了她,那时她身受重伤,发着高烧,昏迷不醒,我们把她救了下来,带到了江南镇,从此就跟我们住了下来,没想到,我们救得是一个江湖高手,原来欺负我们的恶霸,都被她收拾了。只是,大姐那一场大病,好像让她忘了许多事!”
“她叫什么名字?”
“她自己也不知道,我们就称她大姐。”小叮当道,“别看她脸蛋漂亮,她身上好多伤疤呢!”
“你怎么知道?”
小叮当嘿嘿一笑,“她洗澡时候,我们偷看的。”
嗖!
一道暗器声破空而过,冲小叮当头顶打来,范小刀见状,连一掌劈出,将暗器击落,还好,暗器上的力道并不大。
耳旁传来红衣女子声音,“小叮当,乱嚼舌根子,会得口疮的!”
小叮当吐了吐舌头,“大姐,你怎么来了?”
红衣女子道,“我来洗澡。”
又看了一眼范小刀,“怎得,你是想看我洗,还是想下来一起洗?”
“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