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一脸惊喜的仔细鉴赏以后，还特意找出印谱仔细比对。

“这皴法绝无问题，以花青运墨也符合董源的特色，布局合理，浓淡相宜，款识也符合董源书法的特色，这个几枚印，也完全对的上。我认为这绝对是董源的真迹，就是缺少历代传承和收藏的印章。应该是元以后一直为人私藏，民国时期为隐藏这个真迹重新装裱过一次。”

“老何，我也认为是真迹，这画法和印鉴我在董源的《潇湘图》上都见到过。”

王睿早已透视并鉴定过，但是脸上还是一副惊喜的表情，而莫思彤和莫思明居然也很平静，仿佛早知道这幅画是宝贝一样。

“小睿，我有个不情之请，这幅画你能不能匀给我，价格好说，我收藏了一辈子字画，董源的画一幅都没有，能拥有这样一幅画，足慰平生了。”

“小睿，像这样的画作绝对是可遇不可求，你得考虑好，你要是匀给了老何，再想遇到就难了。”

何老的事情王睿听莫老提过，何老一辈子痴迷于古画的研究和收藏，曾经数次斥巨资买回我国流落海外的古画。而何老本身就是书画大家和装裱大家，何老的作品在市场上已经达到了五万一平尺，只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何老已经很少动笔了。

“何爷爷，这幅画就匀给您吧。”

“好的，小睿，谢谢你，我欠你一个大人情。”

“老何，得到董源的画估计你做梦都能笑醒，哈哈哈哈。”

“小睿，价格你随便开，我绝不还价。”

“何爷爷，我对书画的价值把握的还不是很好，价格您定吧。”

听王睿这么一说，何老有些为难，他和王睿的关系没有莫老和王睿那么亲近，这价格还真不好出，出低了是欺负后辈，出高了又可能被同行耻笑。莫老看出了何老的为难。

“小睿，老何，你们要是信得过我，这个价格就由我来定吧。”

“老莫，你这什么话，几十年的好兄弟，我还能不信任你，那行，就你定。”

“爷爷，就你定吧，我对这个价值实在不了解。”

“既然你们都信任我，我就说说，董源作为南派山水画的开山鼻祖，对后世绘画的影响巨大，历代山水画名家几乎都借鉴和师法董源的画，当年张大千曾经用一千两黄金买董源的画，这幅山水虽然不是长卷，但是却是董源的巅峰时期的作品，技法成熟，意境深远，我定一个合理的价格，我看就五千万吧。”

“好的，爷爷，就五千万。”

“小睿，我马上给你开支票。”何老生怕王睿反悔，马上给王睿开了支票。

几人又细细鉴赏了一下，中午就留在何老这吃饭，何老不住的感谢王睿，特意开了一瓶四十年的陈酿。而且何老看出王睿对书画的鉴定和价格把握有些不足，特意把自己的鉴定心得笔记借给王睿，同时还送给了王睿一份书画拍卖价格参考图录。王睿在书画上一直有所欠缺，这两份资料让他如获至宝，小心接过来，准备回去好好研读。

下午送莫老回去休息，王睿和莫思明都喝了酒，由莫思彤开车送他们。

“小睿，昨天刚刚花出去五千万，今天就赚回来了，这赚钱速度实在可以。”

“姐夫，你昨天花了五千万，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