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掉马 柚子:我要你吃掉我。

“哗啦啦。”

清水出柠檬。

“哗啦啦。”

清水出柚子。

冉柠木和安柚夕先后从冷泉水里钻了出来, 趴在池边咳个不停。

两人的脑海中同时天人交战:刚才到底是谁伸了舌头???

安柚夕:应该是我吧?冉柠木害羞得胸肌都粉了,怎么可能做得出又是wet kiss又是tongue kiss的,这怎么听都是只有我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吧?

冉柠木:应该是我吧?老婆那么娇羞那么清纯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做得出又是wet kiss又是tongue kiss的, 这怎么听都是只有我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吧?

当时就在距离两人半米不到的地方目睹了所有一切的小瓷勺:不用争了, 你俩都伸了,我已经录下来了。

冉柠木缓了一会儿,再次下水把那只可怜的小瓷勺捞了出来……呃,还有一团没有被吃掉的西瓜球。

他将东西扔回果盘里,抵着脑袋背对着安柚夕紧了紧五指,两秒后鼓起勇气转身道:“哥, 你还想——”再试一次吗?

安柚夕正巧在同时一时间开口:“木木,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两人愣了愣, 又同时住了嘴。

安柚夕:你还想什么呢?你还想继续泡吗?还是你还想再试一次吗???

冉柠木:我可以什么呢?我可以出去了吗?还是我可以再试一次吗???

安柚夕和冉柠木:应该,不是吧?

安柚夕牙尖下意识咬了一下嘴唇, 撩起睫毛看向冉柠木, 被冷泉浸润过的双眼清澈明亮,眼尾却无意地染上一片绯红, 小声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冉柠木呼吸凝滞:“我……”

安柚夕:“你什么?”

冉柠木心道,就算没办法马上实现真正的french kiss, 至少……至少再贴一下嘴唇吧?

就轻轻一下,他会非常小心,不会吓到哥哥的。

冉柠木深吸一口气:“我想说, 我们要不要再——”

“嘭咚”“嘭咚”无数声巨响忽然一声又一声接连响起。

原本悬挂在头顶的那一颗颗硕大的球全部爆裂开来, 无数火红的玫瑰花瓣从半空中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

因为数量实在太多太多, 眨眼便将整个温泉池水覆盖得满满当当, 顺便也糊了安柚夕和冉柠木满身, 瞬间将两人糊成了两只行走的玫瑰人,就跟披了一身的大红被子似的。

冉柠木:“……”

泥马。

冉柠木带着满身黏糊糊的玫瑰花瓣大步走到池台上的休息处,按下了藏在墙边的一枚通话按钮。

经理恭敬而暗含期待的声音响起:“少爷,我们特意为您和少夫人准备的玫瑰花雨,您还满意吗?”

冉柠木看了一眼正在淋浴下狼狈地冲洗身体的安柚夕,呵呵两声:“想法挺好,下次别了,谢谢。”

等到冉柠木也冲洗干净,安柚夕从凳子上站起来,身上穿着浴袍。

两人相视无言了两秒,冉柠木问:“哥,你还想继续泡吗?”

“不用了吧。”安柚夕心想,刚才冉柠木想说的果然是这句话。

唉,看来确实是他太色了。

“那要去蒸桑拿吗?在冷水里泡过之后正好可以蒸一下桑拿,舒张毛孔,除去体内的寒气。”

安柚夕没蒸过桑拿,他抱起自己没吃完的西瓜,闻言只道“好”。

安柚夕和冉柠木:他们都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

桑拿室离冷泉池不远,与冷泉池的装潢相似,主要用木板拼接而成,面积和宿舍差不多大。

冉柠木将一条干净的毛巾搭在了安柚夕的脖子上,自己则在他对面坐下,用毛巾盖住了datui和yaofu的位置,朝安柚夕说道:“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明明从换衣室出来的时候还没有穿浴袍的,这时不知为什么忽然穿得这么严实。

安柚夕遗憾地点点头,看见冉柠木抱起西瓜慢吞吞地吃了起来,眼神飘忽地盯着侧旁的一处虚空,似乎没有交流的,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遭了,刚才的“冷泉伸舌头事件”还没有解决呢!这刺激该不就是他摇摇欲坠的清纯人设吧?!

安柚夕心里微微一咯噔,赶紧放下手里的瓜,磕磕绊绊地说:“对不起,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嗯?”冉柠木愣了一下,“故意什么?”

“就是那个,伸、伸舌头……”

桑拿室的温度逐渐高了起来,安柚夕的面颊几乎是瞬间上了色,看起来像极了是因为说出自己不擅长的羞耻字眼而难受不已。

安柚夕和冉柠木不一样,冉柠木只有在欲火难耐的时候才变粉,而且只粉胸肌不粉脸,安柚夕则是热了也粉,被撩了也粉,想到色色的事情就更粉了。

更加离谱的是,他一粉就从耳尖到脚指头全部粉透。

所以多数时候即使安柚夕心里根本不怎么害羞,但是因为皮薄,特别容易充血上色,几乎无时无刻不是粉嫩嫩的状态,这才被冉柠木坚定地打上“清纯害羞”的标签。

冉柠木确实又误会了,不仅误会了安柚夕是在害羞,还误会了安柚夕道歉是因为自己没有迎合男朋友的“伸舌头的邀请”,连忙安抚道:“不,是我才应该说抱歉,是我唐突了。”

安柚夕:“啊?”

冉柠木几步走上前,在安柚夕面前单膝跪下,拿起安柚夕脖子上的毛巾帮他擦拭额角细密的汗珠,浓黑的眼睫毛低落地垂下,双手攥住安柚夕的指尖拿鼻尖轻轻蹭了蹭,像是做了坏事的大狗狗的一样,语气自责地说:“对不起,哥,我不应该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的情况下就擅自强吻你,还偷偷伸舌头,我有罪我检讨,我是流氓,你别难受了,也完全不用为了迎合我而强迫自己。”

安柚夕头顶冒出一排问号,隐约还感觉一阵胸闷气短,不过安柚夕把这归咎于自己正万分憋屈。

什么迎不迎合的?都是中国话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而且前面说的完全反了啊,明明是他强吻的冉柠木,那个伸出去的舌头也明明是他的!

这人怎么这么拎不清呢?!

安柚夕好言好语地解释说:“我没有强迫自己,你误会了,刚才其实我不小心碰到你舌头了,不是你的错。”

冉柠木满心满意都是安柚夕为了迎合自己的兽欲在委屈自己,现在居然还颠倒是非,顿时更加自责:“不,那个舌头就是我伸的,哥你不用安慰我。”

安柚夕:“???”

怎么回事?这特么也要跟我抢?

安柚夕急了,蹭一下站起来:“都说了是我伸——嘶!”

安柚夕起身太猛,腰间磕碰的那块肌肉被猛一拉伸,当即疼得眼冒金星。

“哥!你腰怎么了?”冉柠木慌忙起身来扶。

安柚夕听见冉柠木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嗡嗡作响,双唇干涩地张了张,声音没发出来,只感觉一阵滚烫的热潮自脚底板直冲头顶,也不知道是蒸桑拿热的被冉柠木气的,身体一晃,竟是朝地上倒了下去。

“哥?哥?”冉柠木将安柚夕稳稳抱进怀里,一声声喊着,神色紧张。

安柚夕听得恍恍惚惚,闭上眼睛的前一秒嘴唇还顽强地抖了抖,像是电视剧里的人临死前交代遗言一样地抓着冉柠木的手臂,眼冒金星地挤出一句:“真是我伸的。”

然后便彻底没了意识。

“哥?”冉柠木抱着安柚夕,心里简直追悔莫及,要是早知道他哥这么在意舌头是谁伸的,他就不跟他哥争了。

他用通讯器通知经理赶紧把医生叫过来,自己将安柚夕横抱回了房间,脱去浴袍,正准备塞进被子里时,忽然瞥见一抹火红从安柚夕那块青紫的腰部皮肤上轻轻柔柔地飘了下来,落在雪白的床单上,色泽瑰丽。

是一枚玫瑰花瓣。

冉柠木呼吸微窒。

如同受到蛊惑一般,他将那片玫瑰花瓣捡了起来,重新放置在了安柚夕的腰间,随后缓缓俯下身去。

……

安柚夕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回了酒店的床上,浴袍没了,不过幸好泳裤还老老实实地穿在身上。

不对,怎么能是“幸好”呢?

应该是“我的泳裤竟然还老老实实地穿在身上”!

趁着老婆昏迷,居然连内内都不帮老婆换一下,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哥你醒了?要喝水吗?”冉柠木说着也没等安柚夕回应,径直往茶水间走去,准备帮安柚夕倒水。

“你先等等,”安柚夕遗憾地将浴袍重新披在身上,叫住了他,“我没吃完的西瓜呢?”

冉柠木愣了一下,差点笑出声来:“哥,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个啊。”

“怎么了嘛,本来就没吃完,我们不能浪费食物,”安柚夕撇撇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该不是扔了吧?”

“没呢,在茶水间放着,我给你去拿过来。”冉柠木转过身的瞬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心里嘀咕还好工作人员把蒸拿房里所有的东西都一起带过来了,否则还真没办法跟哥交代。

冉柠木定的是一间双人标间,两张床隔了有一段距离,中间放着一只精致的床头柜,床头柜上有一个台灯。

床头柜的下面则放着一个垃圾桶,里面唯一的垃圾,只有一片饱受蹂躏的破烂的玫瑰花瓣。

冉柠木把两只西瓜搁在床头柜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谁是谁的。

安柚夕倒是更加高兴了,他就乐意跟冉柠木互相吃对方口水,随便拿过一只就吃了起来。

“我晕……我睡多久了?”安柚夕话出口后自己都觉得丢脸,强行将倒霉催的某个字眼换掉了。

“还好,不怎么久,”冉柠木捏着勺子看了一眼手机,“离我们回房间也才过了十几分钟。”

安柚夕松了一口气:“那就好。”看来没有给工作人员们惹麻烦。

然而安柚夕不知道,这十几分钟可把整个度假村上下惊动得人仰马翻,要是安柚夕再多过几分钟还没醒,估计他睁眼时就不是在酒店的床上,而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了。

这件事情过后,冉柠木强烈要求在桑拿房中贴一张“温馨提示”,以免再有类似的初试者发生意外,尽管经理在简单了解情况之后更多地觉得少夫人是被少爷气晕的。

补充完水分,冉柠木将历经坎坷终于吃完的两只西瓜壳收拾了,又说去帮安柚夕拿内裤。

安柚夕腰还疼着,心想冉柠木以前也不是没有摸过他的小内内,便矜持地点头同意了。

然而等冉柠木一离开,安柚夕忽然想起什么,从床上嗖地飞了出去:“冉柠木你等等,我还是自己来——”

“哥,这是什么东西啊?”冉柠木好奇地指着安柚夕放在行李箱里面的小皮箱,左右打量一圈,又奇怪,“哥你电脑呢?行李箱里怎么没看到?是不是忘带了啊?”

安柚夕盯着冉柠木的指尖,心脏怦怦跳,恨不得冲上去一边抱住冉柠木的手一边大喊:“不,不要这么指着它,孩子是无辜的!”

“这,这,这个是,是用来装话筒和声卡的……”安柚夕一脸灵魂出窍地解释说。

救命!我的马甲你还好吗?坚持住啊马甲君!

“话筒和声卡?”冉柠木笑着说,“没看出来啊哥,你也会唱歌啊?”

安柚夕干巴巴地回答:“不是用来唱歌的。”

所以不是用来唱歌的?那还能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冉柠木:“不是用来唱歌的?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用来,用来……”谁能告诉我是用来干嘛的?用来吃的吗?话筒似乎确实是可以吃的吧?安柚夕心里抓耳挠腮地急,脑袋里乱七八糟地想,忽地灵光一现,脱口道:“是用来播音的!”

没错,播音……就是用来播音的!

这句话说出口后,安柚夕顿时嘴也不瓢了,舌头也不打结了,无比丝滑地拉过一个垫背来:“我之前不是帮夏浅浅读过新闻稿吗?这个东西就是当时她放在我这里的,本来还想还给她的,没想到被我当做电脑带出来了哈哈哈。”

虽然这个理由依然很蹩脚,毕竟小皮箱跟电脑可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不过人生在世总有眼瘸手也瘸的时候,勉强也算是一个解释吧!

夏浅浅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谢谢谢谢,太感谢你了夏浅浅,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回头一定请你吃顿好的!为你的减肥生涯削砖减瓦!

“哦原来是这样,”冉柠木又问,“那哥你岂不是做不成ppt了?”

安柚夕打哈哈:“没关系,本来也没多少,等回去再做也来得及。”

所以说,既然本来就是可以回去再做的事情,又为什么会在这么重要的约会之日跟个直男一样把工作带出来啊!

安柚夕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漏得跟个筛子似的,不过幸好他老攻白得跟个傻子似的,并没有产生怀疑,而是伸手扶住了安柚夕的腰,没怎么在意地换了一个话题:“哥,你腰不疼了吗?”

“诶你别碰我……”安柚夕身子晃了晃。

冉柠木忙收回手:“对不起啊哥,我碰到你伤口了吗?”

“不是,就是有点痒……”其实也不是痒,你不动我就没事了。

冉柠木一点也不信,二话不说地把人拽回床上:“哥,你快躺下,我拿红花油给你揉揉。”

安柚夕:“不用麻烦了吧,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

帮?我?揉?揉?

这岂不是意味着冉柠木要用他那双宽大的手抚摸我的身体……嘶溜!

“一定用的,”冉柠木不容置喙地把安柚夕按在床上,又立马软了态度,“求你了哥,我约你出来玩,结果反倒把你弄伤了,我心里过意不去,你就让我帮你擦擦吧。”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安柚夕飞快回答,做出一副“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好再推拒”的表情,乖乖在床上躺好。

抚在伤口的力道温柔而有力量,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将红花油推开,皮肤表面逐渐传来刺辣感,不过还算舒适就是了。

安柚夕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像一块被揉化了的糍糕。

冉柠木跪在他身侧,视线自上而下得盯住安柚夕的身体。

纤细窄瘦,优美白皙,两片单薄的蝴蝶骨伴随安柚夕的呼吸轻柔地蹁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茧成蝶。

为了方便擦油,安柚夕的浴袍被整个解开堆叠在了腰部,刚好露出那块青紫的皮肤。

只是被石头磕了一下而已,青紫的面积并不大,但是在那块青紫的旁边却诡异地出现了一抹玫瑰般的红色,性状斑驳,像是被某只小白狗啃了一口。

冉柠木直勾勾地盯着那抹红痕,眼底流泻出满意的神色,是与平时完全不同的野性难驯与强势的占有欲,指尖情不自禁地从皮肤表面划过,在安柚夕察觉到不对劲之前便迅速收手,绅士地帮安柚夕将浴袍拉上来:“好了。”

“这么快?”安柚夕坐起身,还有点没回过味儿来。

冉柠木将红花油收起来,笑容单纯而温暖:“因为受伤面积不大,所以比较快。”

什么啊,就算受伤面积不大,你也完全可以趁机多摸一会儿,手再伸长一点啊,这么大只老婆躺在这里不够你发挥的吗?连油都不会揩,白长那么大只的小柠檬了。

安柚夕简直对面前这只纯情实诚的小奶狗恨铁不成钢。

等着吧,看你哥来给你示范一次。

安柚夕视线四处转悠一圈,瞥见电视机旁边的玻璃柜台里搁着玫瑰精油,立刻乐颠颠地跑过去拿了出来,优哉游哉地说:“既然你帮我推了油,那我也帮你推一次吧。”

冉柠木:“……我就不用了吧。”

“一定用的!”这下换做安柚夕将冉柠木不容置喙地按在了床上,三两下把他浴袍扒了,盯着冉柠木漂亮的肩胛背肌和脊椎线,就差没把哈喇子滴到冉柠木背上了,“礼尚往来自古是中华人民的传统美德,你不能这么自私,只你帮我,却不让我帮你!”

冉柠木隐隐感觉逻辑不太对,不过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坐在自己后背上的一抹柔软吸引,油都还没推,已经快要热得冒汗,简直不知道这究竟是福利还是折磨,不过看安柚夕这么执着,他到底不敢跟安柚夕掰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老婆掰扯坏了,只能一边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边咬牙忍了。

玫瑰精油的香气很快在空气中铺展开来,相比冉柠木只敢用眼睛隔着空气盯——,安柚夕胆子可肥,直接上手。

(删去安柚夕仿佛搓猪肉一样给冉柠木马杀鸡的过程)

安柚夕心里诡计多端地计量着,按他现在的手法,冉柠木肯定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要兽性大发,他再稍微欲拒还迎维持一下人设,这不就成了。

结果没想到,安柚夕自己都快受性大发了,冉柠木还没有兽性大发。

冉柠木后脖颈汗涔涔的一片,后背肌肉也硬得跟石块一样,愣是坚韧不拔地直挺挺趴着,用实力展现了什么叫做不动如山。

安柚夕都惊呆了:这是怎样一种钢铁般的意志?你要不去跟保尔柯察金打一架吧?

安柚夕胜负欲忽然就升起来了。

本来在冷泉池就因为错失french kiss而心有不甘,现在眼看自己葬送first night的机会也快要失去了,顿时怒火中烧,直接化悲愤为动力,跟个热爱劳动的搓衣妹似的,越搓越起劲儿,搓得他手酸脚麻,搓得他满头大汗,就跟在一千米长跑似的。

安柚夕是真的不擅长做运动,其中当然也包括rua木木!rua几分钟是享受,rua半小时就是灾难了!

幸好冉柠木率先投降,反手握住了安柚夕的手,嗓音喑哑:“够了。”

我的老天鹅,就等你这句话了。

安柚夕直接累瘫在床上,眼冒金星地瞄了一眼冉柠木活力四射的小柠檬,抬手朝浴室一指:“去吧,木木。”

冉柠木面容一僵,丢下一句“我马上就回来”,然后姿势僵硬地跑掉了。

冉柠木直到半小时后才出来,出来时换了一件新的浴袍。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状似自然地解释道:“我顺便洗了个澡,所以用时久了一点。”

“好的呢,我知道了呢,”安柚夕用慈爱的眼神看了冉柠木一眼,并没有拆穿性格腼腆的小奶狗的谎言,起身边穿拖鞋边说,“我去一趟卫生间,然后我们去吃晚饭吧。”

冉柠木放下毛巾,拿起了服务台的电话:“好,那我打电话叫人来把床单收拾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