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陆炎之间有事情，这个事情完全瞒着程封。

他们来处理就行，不需要程封本人参与进来。

“很像吧？”

文尧还跟着改变了音色，听起来就像是程封本人的声音。

程封盯着文尧那张和自己仿佛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脸，算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化妆真的有这样的奇特效果。

程封将自己外套给脫了下来，递给文尧。

文尧把程封的衣服给换上。

穿上程封的衣服，文尧走到镜子面前，他都忍不住抬起手抚摸自己的脸颊。

那瞬间，好像不是在摸自己，而是在模程封。

这画面给程封看得，都觉得有点诡异了。

文尧转过身，他对程封说：“如果我真的取代你，你说会有人认出来吗？”

程封身体不好，有状况的话就咳嗽晕倒好了。

文尧笑着，眼底都是狡黠的光。

“可以啊，我没意见。”

程封反正都无所谓，要是不上课，一直在家里呆着，他也觉得没关系。

他有打发时间的东西，他可以画画，他也可以安静在家里等待着陆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