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复州转头对上商璃的目光：“好看吗？”

吧嗒一声。

安全带解开了。

“好看啊。”商璃目不斜视，对顾复州的视线不躲不。

顾复州笑。

商璃动了动唇：“今天酒会上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笑什么笑。”

顾复州勾着唇：“你想怎么算账？”

商璃觉得这个姿势太危险了，虽然顾复州不可能在车内做出什么，但他身上的霸道和强势，让她无所适从。

她岔开话题问：“我感觉你跟你爸，感情不是很好。”

顾复州挑眉：“感觉？”

商璃：“好吧，看出来的。”

顾复州退后一点，但没退开，手臂撑在她身后：“说说看，怎么看出来的。”

商璃觉得他像个长辈似的，在拷问她一些学问。

她说：“你对你说话的时候，满脸严肃，提起你弟弟妹妹的时候，满脸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