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闻轻准备走的时候。

……

院子里。

雪獒趴在商应寒脚边,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有些无聊。

商应寒在接电话,聊着公事,时而回头看一眼屋内。

闻轻还没出来。

这通电话聊的是天应近期的投资项目,已经谈到了造价方面。这段时间他心系在闻轻身上,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过公司,开会基本都是视频会议,或者打电话。

他看起来很忙,但却又总能挤出很多的时间来陪闻轻。

待到商应寒这通电话结束,他转过身来,见闻轻还没出来,准备进去看看。

脚下刚迈出半步,注意到蹲在塔塔身边的小女人,他脚下迈出的方向改变。

“什么时候出来的?”

他走来她身旁。

闻轻给塔塔顺过毛和耳朵,所以手上有些脏。

她站起身来回答:“大概在五叔说今晚的会议安排时,我就出来了。”

那个时候,商应寒专注聊着造价的事,也就是今晚会议的内容,也没有回头,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出来的。

“怎么没叫我。”他伸出手去牵她的手。

“不能打扰五叔接电话。”闻轻把手避开:“有点脏。”

“过去洗。”

他牵起她的手腕,走到院子边上的洗手台那边。

洗手台看起来有些简陋,应该是苏慈宴自己搭建的,旁边还有个平展的洗衣台,可以用来洗衣服。

闻轻就站在旁边,商应寒打开水龙头,护着她的腰身上前一些,说:“把手伸过来一点。”

闻轻慢慢把手伸过去。

早已经入秋了,这个季节的水有些清凉,商应寒握着闻轻的手仔细的给她清洗。

闻轻玩味说:“五叔就像照顾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