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应寒的人生只有闻轻最重要

“款款已经去过曲家了吧?”

向槿玉呷着茶问道。

商应寒颔首:“去过了,外婆给她埋了一坛女儿红。”

虽然是闻轻的外婆,但现在两人是夫妻关系,商应寒自然也跟着闻轻称呼。

向槿玉听了失笑:“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跟流清认识的第一天,都还不熟,她就请我喝酒,明明酒量菜得很,还跟我说是千杯不醉,不过那时候她不知道我从小就在大院里,我就装醉给她看,她竟然还信了……”

向槿玉回忆着和徐流清年轻那时候的一些过往,时而说上两句。

商应寒便垂眸认真听着,偶尔搭话。

闻轻下楼,隐约听到客厅传来的谈笑风声。

她抻着楼梯边的护栏往下看,当看到客厅里坐着商老夫人的身影,闻轻立马加快了下楼的速度。

蹬蹬蹬的声音引来客厅里的人注意。

闻轻趿着拖鞋跑下来,脸上盈着喜色:“老夫人,您什么时候来的?”

向槿玉立即起身,商应寒起身扶了一下:“您慢些。”

向槿玉含笑:“身子骨硬朗着呢,甭担心。”

她走向闻轻,“我也就刚来。”然后拉起闻轻的手,“快来这边坐。”

待向槿玉牵着闻轻的手过来,商应寒让位置时开了腔:“忘了我说的?下楼不要用跑。”

闻轻鼻尖努了一下:“知道。”

“你哪回知道?”

“这回,下回,下下回。”

她像在敷衍,又像很认真的回答。

商应寒拿她无奈,在闻轻坐下来,便揭了旁边的毯子过来,搭在闻轻腿上。

孕妇体质脆弱,他处处都做到了细致细节,旁边的向槿玉都看在眼里,欣慰的笑了笑说:“这些年长伴青灯古佛旁,静心时我常想,老五成家以后该是什么样子。”

闻轻好奇的问:“那在老夫人心中,五叔成家后是什么样子的?”

向槿玉温柔的声音说:“至少,不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