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天呐……”

旁边的陈菲惊呼出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海洋。

没错，就是海洋。

这个空间内，一望无际，全是水之本源构成的大海。

林凡也是第一次通过这种方式来到水门内部。

之前他融合水卡，也只是用封印锁链将自己带进去的，那样进入的，是封印魔法阵撑起的区域，并不是水之本源所在的区域。

但从门户进入，却是直接出现在水之本源的区域。

事实上现在林凡也很疑惑，四张卡已经融合成一张卡了，地火水风四大本源空间已经融合成混沌空间了，可是为什么四张卡还在，而且还有水之本源呢？

不过现在他仔细观察之下，却发现，透过水之本源，可以直接看到地之本源和风之本源，还有火之本源。

稍微一想，他就明悟了，眼前的水之本源，其实是已经融合成混沌本源了，只不过通过水门进入，看到的全是水之本源。

同样的道理，其他地火风三大本源，也需要通过相应的门进入，才能看到对应的本源海。

这四大本源，已经融为一体，但却又相互独立着，不会影响自己的实力，但这种相互独立的方式，却给自己多了一些特殊能力。

林凡默默地感应着，很快，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

“神位么？”

林凡眼中有古怪之色一闪而逝，彻底明白了一切。

这四道门，说白了，其实就是给他设立的四个管理者的位置，也可以说是四个属下。

他执掌混沌空间，地位至高无上，但在混沌空间外面之下……还有类似于抽象的下级位面，也就是融合之前的地火水风四大位面。

原本地火水风四大位面，在融合成混沌空间之后，已经消失了的，但曾经存在过的，那就是存在。

而这种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规则，是独属于他的规则。

也可以说，是混沌空间诞生之后，衍生出来的一种“存在规则”。

存在规则，具现了曾经存在过的四大本源空间，将这里化作了四方神位。

而这四方神位，只要有主之后，哪怕有一天他陨落了，有四方之神坐镇，混沌空间依旧不会崩塌。

这相当于增加了一个保险，算是混沌空间本能的自保手段之一。

“林凡哥，我真的可以在这里修炼吗？”

旁边传来陈菲兴奋的声音，她感觉在这里修炼，速度绝对会增加无数倍。

这无穷无尽的水之本源，竟然都汇聚成海了。

自己就算修炼到云曦前辈那种境界，恐怕也难以用掉万分之一。

林凡看着身边兴奋得跟个孩子似地少女，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当然。不过在修炼之前，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呀？”陈菲问道，颇有些迫不及待。

“跟我来就知道了。”

林凡也不多说，直接带着少女一步踏入本源海中，快速下潜。

进入本源海的瞬间，陈菲只感觉轰的一声，浑身细胞都在沸腾，意识海中那些没有蜕变的阵基，根本不需要她去做什么，便纷纷蜕变。

“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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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菲的气息快速提升着，精神力质量也越来越强。

不过这里毕竟是林凡的地盘，他执掌整个本源海的力量，陈菲那点精神威压，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很快，前方出现了一根根如水晶一般的撑天之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