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自罚一杯。”

“诶诶,那怎么行!”老郑客气拦住,又摆起两个杯子,“怎么也得三杯才行!”

“……”傅书濯冲他竖起大拇指,将三杯酒一饮而尽。

裴炀这下明白了,老郑就是想灌傅书濯呢。其他人也都乐得不行,裴知良心情看起来也不错。

裴炀融在这暖暖的热闹中,又好像脱离出了这场热闹在神游。

傅书濯的胃不能酗酒,不过大家伙儿都知道,不会太过火,只是可惜床上的玫瑰花瓣了……

今天的酒好香,好像是家里的藏品,可惜他喝不了。偷偷喝一口不会被发现吧?但傅书濯就坐在他身边……

垂在桌下的手突然被握住了,裴炀回过神来眨眨眼睛,回握住那双温热的手。

又灌了三圈,他们就放过傅书濯了,开始跟其他人吹牛批。

老郑是写书的,平常都是自驾旅游方便找灵感,也算是见多识广,跟大家聊得很嗨。

“那瀑布是真漂亮!不过当时出了个事,一男的不信邪非要往边上凑,直接滑进去了,被瀑布砸得都不见影儿!”

裴瑜吉:“后来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但我听客栈老板说好像染上了并发症,肺炎什么的……”

裴炀正听得出神,手心突然有点痒,是另一只手在写字,两个字母:WC。

他顿时领悟,趁大家都没注意溜进了主卧。

没一会儿傅书濯也来了,他像是料到裴炀会在主卧卫生间等他一样,笃定地走了进来。

“干嘛……”

“小馋猫想喝酒了…我来让他解解馋。”傅书濯抵着裴炀鼻尖。

所谓解馋,就是傅书濯口中含着一口红酒,用极近温柔的方式渡到裴炀口中,然后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只能喝这一点。”

“……”裴炀一时有点像是醉了,脸和耳朵都烧得通红。

“喜欢吗?”也不知道是在问喜不喜欢自己还是喜不喜欢酒。

裴炀答非所问:“你不要喝太多。”

“是了,差点忘记我们的床上还有玫瑰。”傅书濯恍然一笑,他亲亲裴炀的眼睛,又亲亲鼻子,“那今晚来一场玫瑰浴怎么样?——干浴。”

裴炀有点呆,一时想不出傅书濯口中的玫瑰干浴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没关系,晚上就知道了。”傅书濯顺着他腰线滑落,托起他腿根抱到洗手台上来了个热烈的吻,葡萄酒的涩甜在彼此口中弥漫,酒精点燃了全部的热情。

裴炀呼吸急促地推开他:“别闹,他们来找我们了……”

外面确实响起了脚步声,还有人进主卧瞧了眼:“也不在——这两人呢?”

傅书濯堵住裴炀就要惊呼的嘴,腰被口嫌体正直的某人死死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