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臊得耳根通红,他恼羞成怒地说:“你以为我想吗!”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啊,每次只要跟傅书濯亲密接触一点,就不可抑制地发生反应。

傅书濯侧头蹭过裴炀脸颊,轻笑:“口嫌体正直。”

裴炀气得捏住傅书濯的脸往两边扯:“放屁!这特么是自然反应,换个人来也会这样——”

傅书濯眯眼:“确定?换个人你也会——”

裴炀察觉到危险,声音弱了:“应、应该?”

他当然知道答案,那次在傅书濯办公室看片,里面的两位主角颜值都很高,高能情节也超多,可他除了面红耳赤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反倒是晚上,傅书濯不过摸了下他腿……

为什么偏偏是傅书濯呢?

裴炀有点意识到,自己好像总是下意识地分不清傅书濯和先生,他会习惯性地用和先生的相处模式和傅书濯相处,没有一点违和的感觉。

不排斥傅书濯的荤话,也喜欢他的亲昵。这么快心动,是因为他们很像吗?

裴炀打了个激灵——难道是替身文学?

傅书濯甩给他butt一巴掌:“别乱动!”

裴炀回神干笑:“对不住,硌着你了。”

傅书濯:“……”

这哪来的傻猫。

公交站很快到了,两人终于有了避雨的地方,只是风吹着他们湿漉的衣服,凉飕飕的。

傅书濯没管裴炀的微弱抵抗,直接把人抱进怀里:“别娇了,感冒不好受。”

“……”裴炀停止挣扎,满脸黑线,“你才娇。”

手机质量不错,傅书濯的坏了,但裴炀因为一直趴在他背上,手机倒是没怎么泡水,还能正常使用。

对此裴炀很失望,恨不得坏掉是自己的。

但要命的是……

裴炀扒着他手臂:“你记得苏之桁号码吗?”

“……”傅书濯诚心发问,“我要说记得,你会半夜起来拿枕头捂死我吗?”

“……”裴炀想起《张扬》里写过,原主曾和傅书濯开玩笑,“你要是敢出.轨,我就半夜趁你睡着拿枕头捂死你。”

裴炀狐疑道:“你真记得?”

正常来说,除非过分不忘或亲密关系,否则谁会特地记一个同学或朋友的手机号码?

傅书濯求生欲很强:“开玩笑的,怎么可能记得。”

裴炀还是暗戳戳地酿了醋,气闷得不想说话。

这周边还没什么商店,傅书濯想了想,熟门熟路地用裴炀手机下了个游戏。

然后他来到游戏的同城频道,用喇叭喊话,有没有谁家有车愿意过来接人,报酬五百,二十分钟内能到的再加五百。

不过十秒,瞬间多了几十条好友申请。

傅书濯耐心去聊,还真找到一个就在附近的,说保证二十分钟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