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惊年垂下睫毛,脸颊飞红,左右为难的样子。

不等他回答,原辞声就欺了上去,亲得他嘴唇殷红,整个人没了力气,才一会儿就软软地靠进他怀里。

原辞声把人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

何惊年还是克服不了自己的羞耻心,挣扎着起身,“你真要在办公室啊?”

原辞声显然不想从戏里出来,松扯掉领带,沉声道:“好好履行你的职责,小助理。”

何惊年两只手抵着他的胸膛,艰难抵抗他更进一步的攻势。

“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工作,请您给我一个机会,不要这样……”

原辞声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就凭这?”

“这怎么啦?”何惊年怒了,一把抢过,“这有什么问题吗?”

原辞声愣住,何惊年这戏的走向怎么不对啊?

“来来来,坐好。”何惊年把他往椅子上duang地一按,“你现在就跟我说,你到底觉得哪里不好?”

原辞声往他手上的文件看去,忽然有点明白过来了。

原来,这份道具并不是何惊年随手拿的废纸,而是他的设计稿。何惊年现在可忙了,工作室排单排到明年,自己软磨硬泡了很久,何惊年才答应给圣衡设计新品。

要死。

“年年,我不是这个意思。”原辞声急了,“我随口说的,我都没看清楚这是什么好吗!”

“行,那你现在看。”何惊年敲了敲桌子,“我看着你看。”

“我们不是还在……”

“看。”

原辞声乖乖地一页页看了起来,何惊年在一旁虎视眈眈,就像盯学生做作业的班主任一样,时不时逼问他有没有疑问和想法。

原辞声无语凝噎,他恨工作。

“别走神,认真看。”

原辞声深吸一口气,他要崩溃了。

就这样,整整一下午,以工作狂魔著称的原董都在被自个儿老婆强制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