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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遥深吸了口气,做了重大决定后,缓步走入院中。

从那夜下棋后,箫遥每日子时为江末寒扎完针就离开了,从没有和他再多说什么,虽然很想多个哥哥,但是害怕多了个哥哥,又要尝试失去的滋味,她选择还是以师兄相称。

“末寒师兄,爷爷不知何时才会回来,你身体中的花蛊虫若是再晚些日子取出,恐怕会有危险。我想替爷爷为你取出花蛊虫,不知你愿不愿相信我?如果你信不过我,也是可以等爷爷回来的,只是不知道他何时回来。”

江末寒微微勾起嘴角,他本来不喜欢出屋子,但是每日故意出屋子到院中坐,就是要引来箫遥,他淡淡一笑道:“你这些日子为我针灸并未出过什么错,所以我相信你。”

箫遥微微点头,有礼道:“既然如此,那就现在吧?越晚越难引出花蛊虫。”

江末寒很配合的跟着箫遥回屋,箫遥略显尴尬道:“你要脱去衣衫,我才能帮你取出蛊虫。”

江末寒很自然的脱去上衣,这些日子针灸,他都是那么做的。

箫遥摇了摇头,眸光略显闪躲,小声道:“是要全都脱去,什么都不能留。”

江末寒微微蹙眉,他从未在别人面前脱光过,就算那些宫女要伺候他沐浴,他也都是拒绝的,现在要在箫遥面前脱光身子,这让江末寒显得有些为难。

箫遥看出他眼中的为难,自己何尝不尴尬呢,她苦笑道:“要取出花蛊虫,必须以银针度穴,从头顶一直到脚底,所以必须脱光。”

江末寒点了点头,伸手去解亵裤,箫遥微微偏过头,小脸早已经红的滴血。

江末寒本还觉得有些难为情,现在看着眼前的箫遥反倒比自己更难为情,不禁笑出了声,取笑道:“我都不介意让你看光,你害羞什么?学医的人,这样可不能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