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冷笑道：“林凤庵时，你派去的五个人的确是要对我这具身体做些什么，只是身体主人发了疯，与他们厮打了起来，最后他们错手杀了身体主人。”

“你…在说什么……”穆言用极度虚弱的声音询问着。

“你不是也觉得很奇怪，林凤庵回来以后，我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我现在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我的确不是原来的云笑，说的简单点，就是原来的云笑被你派去的人害死了，而我只是借用这个身体的灵魂。”

“灵魂……借尸还魂……”

“如果你要这么理解，也是可以的。”云笑邪魅一笑，声音带着浓浓揶揄的味道：“所以说，原来的云笑被你害死了，我呢，是她派来为她报仇的。”

“你到底是人是鬼！”穆言的声音明显在颤抖，精神也变得恍惚了起来。

“我是人是鬼，大夫人难道不知道吗？好好的人，又怎么会借尸还魂呢？”

“你是鬼！”

“呦呦呦，别说的那么直白，我是很含蓄的鬼呢！”

“你离我远点！”大夫人精神更为涣散。刚刚受到肉体的折磨，羞辱至极的心下，又遇到云笑这般的话，偏偏这样的事情，大夫人相信了，因为她除了相信，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解释云笑怎么会从林凤庵回来以后变得这么厉害。

除了借尸还魂，变成另外一个人，还有什么解释更符合这样的事情？

“啊啊啊！”穆言突然抱着头乱吼乱叫了起来。

云笑微微蹙眉，猛地抓住她的手，穆言的脉象已经大乱。

“失心疯？”云笑嘴角抽搐了一下：“亏心事做得太多，这么不经吓。算了，疯了也好，这也是身体主人想要的，比你死了更让她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