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真相就这样，一辈子被她威胁。

脑海中，幻化出一对白发老夫妻，携手走在山间，脸上是岁月的痕迹，而这些痕迹，不是因为皱眉，不是因为哭泣，不是因为瘪嘴而留下，而是因为笑，笑的太多，才会留下皱纹，这这些皱纹，是幸福留下的证明。

“问你话呢！”云笑等的有些不耐烦。

玉锦扬起一抹好看至极的微笑，明媚的微笑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亮晃晃的，刺眼的让云笑有些晃眼。

“你既然已经相信我，那倘若我真的骗了你，你舍得动手杀我吗？”

温和的声音，清澈如水的眸光，一切仿若一个魔咒，敲击着云笑的脑海。

倘若他真的骗了自己，已经相信他的自己，真的会下得了手吗？

这个问题，若是在过去的世界，也许她会毫不犹豫的说是！而此刻……

她犹豫了，茫然了，不知所措了！

清楚看见云笑眼中的犹豫，玉锦眼中的笑意荡漾。她没有立刻说是，那就是给自己最好的答复，只要她有片刻犹豫，自己就知足了。自己不奢望她爱自己爱到可以为自己去死，只要她能把自己放在心上，哪怕只是一粒米粒的位置，那也足够了。

云笑目光一沉，脑中没有答案，她便不答反问道：“什么舍得不舍得的，难道你真有想要骗我的心思！”

玉锦没有紧张，而是笑的更高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