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破涕而笑,带着哭腔和笑无奈地看向关慧,“妈……”
关慧又瞥了一眼那几个数字,“之前的事情我听你爸说了。放心,我会替你们‘报仇’的。”
时药带着泪花笑起来,“嗯!谢谢妈。”
第二天的大年三十,晚上,时药一家人还是回到了大伯时毅家里。
经过了一天的缓冲后,大家的情绪果然自然了不少。虽然偶尔几位长辈看见戚辰和时药再不遮掩地举止亲密后还会呆上几秒,但随着时间推近,他们也都渐渐习惯了。
一晚上欢颜笑语,和过去几年没什么区别,直到准备跨年时,时药姑姑才突然发现了点情况——
“时药和戚辰呢,怎么不见了?”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李天昊撇撇嘴,一脸羡慕嫉妒的单身狗神情——
“在三楼天台上,顶着寒风萧瑟看星星呢……爱情真是神奇,还自带保温加热效果啊。”
时云笑话他:“你可别酸了啊。”
“我哪有,别胡说啊…………”
而此时,别墅三楼天台上。
屋内落地灯的灯光从背后打来,将一高一矮两道相偎在一起的身影带出了栏杆外。
头顶上有七彩斑斓的烟花绽放。
时药拉紧了自己的外套领子,有点哆嗦,“好冷啊……”
旁边男人笑声低哑:“兔子毛不保暖么?”
时药:“……你是想成为新年第一个被甩的男人是吗?”
戚辰笑而不语,拉开大衣外套,扯着一边将女孩儿整只包进怀里。
“好小一只。”他笑着叹气。
时药梗着脖子反驳:“我们语文老师说了,浓缩就是精华。而且我个子还有得长呢!”
“你都几岁了,还想长个?”
“……”时药瘪了瘪嘴,愤愤道,“十八!”
戚辰失笑:“十八的这位小朋友,要红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