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一丝不落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然而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在愤怒之余,竟然有另一种渴望猛地自体内窜起,一下子彻底燃烧起来,不可遏制。

耗费了唯一残存的理智问清楚最重要的问题之后,他再也忍不住按住她后脑勺,对着那张肖想已久的唇吻了上去。

夭夭剧烈的挣扎,她用力的踢打他,但她激烈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挠痒痒而已,轻而易举就彻底镇压。

李尧城自己都记不清在梦中到底意淫过她多少次,但她引诱他的次数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见面时用脚挠他的腿,后来教游泳,再后来同睡一张床,每一夜都不老实,在他身上 摸来蹭去……

他肖想了这么久的美丽躯体,终于被他抱进怀里。

心里得到极致满足的同事,身体却饥渴得发狂,他压着她,热切的吻,放肆的享用这场活色生香的盛宴。

当一切结束之后,他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额头,回味方才销毁蚀骨的灭顶之欢。

夭夭面无表情的趴在他怀里,在他的吻再次沸腾之际,冷冷问:“你在外面多长时间了?”

李尧城哑声答:“很早了。”

他不太想回忆,即使夭夭是演戏,他也不想让她用那样的方式。

“那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她继续。

他“嗯”了一声,点头,含住她肩膀上的吻痕,这里他刚才没吻到,应该是李尧臣留下的,真是碍眼。

“我说的都是真的。”

李尧城惯性的“嗯”声发出一半,突然明白过来她说的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