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心里有多难过绝望。
在纽约待了半年,差点得抑郁症,好在靠自己和伯伯婶婶们的支持挺过来了。
霍汶显然没把她的严词拒绝当回事,撺掇了一个高中同学直接来九溪观庭拜访。
两个人走进九溪观庭就被镇住了,这地方他们奋斗一辈子都住不起。
霍汶更是懊悔,感觉自己艺人好像错过了几个亿,光是客厅都比自己房子大。
贺柠吩咐家里的阿姨把她新拍的那套松鼠葡萄紫砂茶具拿出来招待他们。
这位高中同学倒没多少表情,见面的第一句话:“贺大小姐贵人多忘事,恐怕已经记不住我的名字了。”
识货的霍汶端着茶杯觉得自己好像举着千斤重,强烈怀疑贺大小姐故意给他们用这么贵的茶具,想要碰瓷。
“苗雍,”贺柠喝了一口茶,“你这话就过分了吧。”
很烦这些人被迫害妄想症一样觉得她多趾高气昂,不尊重人,把自己代入受害者的角色。
高中整整三年,除了邵其雨,他们有谁真正看出自己的家世背景。
苗雍有点诧异,贺柠高中的时候有些孤高,不爱跟人说话,尤其不跟男生说话。
她皮肤白得闪光,个子高高的,清纯美丽,从来没有人前发过火。公/众/号/小/甜/宠/文/qq群:514604078
全校三分之一的男生追过她,都被拒绝了。
“抱歉,”他面容真挚了些,“我来想请你去看看烨然。”
贺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