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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一会儿,她将唇覆到沈岑洲的耳边,“例如今天的牛肉面我很喜欢。”

细细微风从耳边丝滑而过,沈岑洲突然觉得浑身燥热。

妈妈,我病了。

向苼似乎还不打算放过他,“其实你刚才忘记说了,我的手也挺滑的。”

言毕,向苼还不忘将手拿到沈岑洲的面前晃了晃,“要不试试?”

一直顺风顺水的沈岑洲遇到了他十多年来人生中最大的一个难题。

——来至一个少女的引诱。

这手细细的、白白的、长长的。

摸起来应该挺软的吧。

嗯,想摸。

就在沈岑洲貌似无意的试探性的将指尖碰到扶着他手臂的向苼的指尖之上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响传来,“靠,洲神,长了痔疮就好好在座位上呆着啊,到处乱逛个啥?”

还不待沈岑洲反应过来,肖启柏便一把从向苼的手中将沈岑洲接过,挽着他的腰,“放心吧,洲神,在你得痔疮的这段时间我就是你的眼、你的腿。”

神他妈的痔疮。

一向左耳进右耳出,将一切置之度外的沈岑洲在这一刻终于怒了,“你他妈才得了痔疮,你全家都得了痔疮。”

“洲神,不用不好意思啊。”肖启柏随手一点指向向苼,“我小姑妈是自己人。”

言毕,肖启柏还不忘朝向苼挤了挤眉,“对吧,小姑妈。”

向苼勾了勾唇,“任何生理疾病和症状都是能被理解的,当然也包括痔疮。”

如果可以。

沈岑洲希望肖启柏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可惜没有如果

下午几节课,一直睡神附体的沈岑洲难得的没有休息,反倒神采奕奕的注视着前方,并时不时的低头奋笔疾书。

沈岑洲今天异常的举动引起了数学老师兼班主任王勇的注意力,他兴高采烈的大声道,“大家都和沈岑洲学学,次次数学全年级第一,上课还比谁都认真。”

众人:人家只是早上觉睡多了所以下午睡不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