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老实交代,头上伤怎么搞的?”程若言昨天晚上就想问了,又怕粟粒不方便回答。
粟粒想了想,还是诚实的交代了情况:“我妈妈昨天精神情况不太好,没认出我来,给砸的。”
程若言忽而急了,翻弄粟粒的衣服。“除了这还有哪儿?”
“没事,只有这里。”粟粒忙着躲避。
“发烧你也不知道说!”程若言说得怒气冲冲。
“我不知道,就觉得困想睡觉。”昨天一整日的折腾,粟粒哪有心思关心自己的情况,一回到宿舍倒头就睡,只想忘记烦心事。
程若言不说话,恶狠狠的看着粟粒。
“若言。”粟粒小声的叫唤。
程若言不语。
“若言。你哥。”粟粒指了指程若言的后方。
“我哥?”程若言转头,震惊的表情一秒变得温和,“哥啊!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你怎么了?”这话是对着粟粒问的。
“没事没事,就小感冒,谢谢学长关心。”
“怎么没事了,重感冒加伤口感染,医生说再晚来命都没了。”程若言抢过话茬。
粟粒翻白眼,程若言同学,你用不用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