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你不是想吃吗。”越常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江白失笑,又狐疑地看他一眼,“难道……你想起来了?”

越常把碗塞到他手里:

“废话真多,吃。”

江白叹了一声:

“果然还是……”他心想,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小时候的长悦多可爱啊,虽然黏人了些,但总比现在时时刻刻摆着一张死人脸好。

越常见他一直盯着粥,表情古怪,便出言问道:

“怎么?”

“没什么。”

江白专心喝粥,越常一低头看见他青肿的手腕,回想自己甩开他的手的那一瞬,心里一刺,唇抿得愈发紧。

“你,”他不觉放轻了声音,“你的伤怎么样?”

江白一笑:

“并无大碍。”

“那你手抖什么。”

“咦。”江白仿佛才发觉,愣了一下,抬头朝越常抱歉地一笑,便想将碗搁到一旁。

越常夺过白秞的碗盏,有些烦躁道:

“真是的,受了伤还逞强。”说着舀了一勺热粥,送到江白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