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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瑶飞身闪至,手中剑早已出鞘,如果不在这个时候镇压恐怕会引起霍乱,因此唐瑾瑶没有留情,一剑挑在贝迟的脸上,竟然在下巴上划了一个道子。

然后她剑尖下落在贝迟的咽喉处,带着凌然杀意:“别动。”

在唐瑾瑶出剑的同时,屋顶纷纷现出许多侍卫,手持□□层层环绕,更有跨刀侍卫现身而至。

汀边人亦不落下风,两边很快成了对峙形态。

唐瑾瑶的一句别动伴随着盔甲碰撞的声音,在院内传荡开。

婵托图道:“怀大人,您这样不厚道啊。”

怀信瞥了他一眼,摆手道:“打开酒塞,查验坛中是何物。”

立刻就有侍卫去查探,不过片刻便回禀:“回禀大人,汀边所持余下五坛酒水中,其中两坛为水。”

怀信眉头一皱,看向了神色各异的婵托图一眼,然后挑眉轻咳:“哦?竟然是水?如此投机取巧,当真是······”怀信顿了顿,“不要脸至极。”

卫戎极有眼色的躲到了侍卫的保护中,不再出声。

婵托图双眸睁大:“这不可能!”他拨开己方守卫,走到坛前挨个品尝,然后气急,一脚踹在了贝迟腿窝上。

“畜生,毁我声誉!”

唐瑾瑶收剑回鞘,婵托图来回踱步,期间还伴随着吁吁气声,贝迟跪在地上,眼睛如狼一般眯缝着死死盯住婵托图。

接着伴随着笑意,凄凉悲惨。

引来众人的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