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南宫翾不禁牙痒痒,心如滴血。
南宫翾坚决的推开了木门,碎石道还是那条道,两旁的竹子倒是长得更加郁郁葱葱了。
沿着弯弯曲曲的碎石道,南宫翾走进了白朝凤的小院。那棵飘着花絮的树木都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
南宫翾还记得,那时,十几岁花龄的白朝凤乖巧地跪在面前,花絮飘在她的黑发上,一低头一回首都足矣揉碎了时空的温柔,那张绝世的倾城容貌,犹如画中女子一般,不染人间烟火。
南宫翾自始至终的贪恋的那个女子啊,如今可好。
南宫翾放轻了脚步望屋里走。房门打开着,婢女点着熏香,南宫麒伏在案上翻阅书籍,白朝凤则在一旁给南宫麒讲解书籍中的内容。画面祥和而温馨。
南宫翾隔着门槛站在屋外,不忍跨过打扰。这样的画面,南宫翾多想将这一幕刻入脑子里。
如今白朝凤虽没有幼年时那般吹弹可破的诱人青春,却有成熟女子的万般冷艳风情。
婢女:“翾王爷。”
婢女先瞧见了南宫翾,忙朝南宫翾跪拜了下去。
白朝凤、南宫麒闻讯也赶忙抬起头来。果真见到南宫翾身子笔挺的立在门槛外,披风都还没解开,像是刚回来的模样。
南宫麒见到南宫翾,喜出望外,立马从案几旁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南宫麒:“爹爹!您什么时候回来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南宫翾也就走进屋来。
南宫翾:“嗯,刚回到。麒儿可有惹你娘亲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