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木:“是王爷。毒木多说一句,只要王爷别被美色蛊惑了抛却南宫国大好江山就好。”

南宫澈:“退下吧,我乏了。”

又过了一晚,第二晚,毒木还是和之前一样,拎只腿上系了信笺的鸽子进来交给南宫澈,南宫澈还是像平日那样将信笺给烧毁了。不过,这一次,南宫澈注意到毒木的手臂上的衣袖整整齐齐的裂开了一道口子,只是没伤到肌肤罢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有打斗过的痕迹。

南宫澈立马站了起来,甩开手上的书籍,一本严厉的模样。

南宫澈:“方才发生什么事了!”

毒木知道有错,立马跪在地上,交代道:“凤儿姑娘又想逃跑,这次也不知道凤儿姑娘从哪弄来的匕首,如今凤儿姑娘的身手了得,我等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凤儿姑娘送回房内。还请王爷放心,凤儿姑娘没事。”

南宫澈:“怎么办事的!说了多少次了,凤儿身边不得出现任何一件利器!去给我查!是谁将匕首落在凤儿身边的,拖出去给我斩了!”

南宫澈大动肝火的一甩衣袖,大步走出房外。毒木心有怨气也只得认命,自己分明是个杀手,却要浪费时间去看护一个女子,这可真让毒木窝气。好在凤儿亲手杀了芷鹛,也算替箭木报仇了,毒木也就只能如此安慰自己,权当这次看护是替箭木还人情便罢。

不过,毒木也深深担忧南宫澈会因为这个女人误了大事。要知道,除了毒木之外,可没人比自己待在南宫澈身边时间更长了,毒木更是比谁都清楚南宫澈对白朝凤的感情有多深。这些年来,不管白朝凤曾经是个少女,还是被南宫澈毁成哑巴,即便白朝凤早与他人结为夫妻,育有儿女,到最后沦落青楼,这一切的遭遇,均从未改变过南宫澈对白朝凤的一往情深。白朝凤所遭受的一切只会让南宫澈更加愧疚,让南宫澈更加要千方百计的想要去弥补白朝凤,即便是宠溺纵容,南宫澈均未皱过一次眉头。越是这样,毒木也就越是担心了。

南宫澈快步来到白朝凤这边的院子,婢女们站在门外瑟瑟发抖,不敢进去伺候。侍卫、婢女见到南宫澈走了过来,赶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向南宫澈问候,并将房门钥匙双手奉上,递给南宫澈。

南宫澈接过钥匙,打开房门上的铁链子,推开门,并走了进去。毒木担忧南宫澈制服不了白朝凤,便贴身靠近门边,倾听房内的动静。

南宫澈走进房内,地上撒满了饰品,连嫁衣都甩在地上。南宫澈不急不慢的,一件一件的给捡了起来。

南宫澈:“凤儿这是何苦呢,过几日可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整个南宫国都在看着呢。”

白朝凤:“好你个南宫澈!南宫翾是我丈夫!南宫麒是我儿子!难道你不知道!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南宫澈:“那又如何?南宫翾给了你名分了吗?你不过就是南宫翾身边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妾。而我,是名正言顺,八抬大轿将你娶过门的澈王妃!这份殊荣,南宫翾给得了你吗?!”

白朝凤:“笑话!你屠我白府满门这是事实!别以为你给白府翻案了我就会感激你!我告诉你,南宫澈,我白朝凤,死都不会忘记我父母是怎么死在你手上的!还想让我过门,简直就是笑话!”

南宫澈:“笑话,呵。如今你还不是乖乖捏在我手里。凤儿,该看清现实的是你吧。”

怎奈手上没有武器,白朝凤伸手过来就是一拳重击,南宫澈立即闪躲,白朝凤跟着又是一踢,南宫澈再次闪开,白朝凤便打到翻了桌面,茶几摔在地上噼里啪啦作响。毒木在门外一听,这动静,是怕又打起来了吧。毒木立即闯了进去。

毒木见两人正徒手打得不可开交。南宫澈虽然略高一筹,却步步谦让,相比之下,白朝凤也没差到哪里去,输赢各有千秋。毒木见这情形,也不知道是否该出手制止,好在周边都没有什么武器,还不至于危及到南宫澈的生命。如今那白朝凤的武艺可跟他毒木不相上下呢,毒木担忧白朝凤趁机从他手上夺到佩剑,只好将佩剑扔给侍卫,自己徒手过来制止白朝凤。

南宫澈有意谦让,毒木可没想过要谦让,瞬间两人加起来,白朝凤便败下阵来,被毒木抓住双手扳到身后,并摁着跪在地上。

南宫澈:“你能不能轻点!别弄伤了我的凤儿。”

毒木:“王爷!你再执意跟这个女人成婚早晚有一天你要命丧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白朝凤不屑的嘴角一歪,嘲讽道:“哼,还有个识相的。我迟早要了你们王爷的命!你还不快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