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都没反应过来。

岂料南宫澈一听,大惊失色,更加生气了,自己都还没开口竟然让南宫翾这小子给捷足先登了!南宫澈赶忙起身,到南宫翾旁边,朝着皇上也跪了下来,额头伏地。

南宫澈:“孩儿亦恳请父皇为我与凤儿赐婚。”

白相国只觉得脊背发凉,这是什么情况,这偌大的皇室家族,也就只有这两兄弟见过凤儿。白相国还感激这两个小王爷从上次书院一别后没揭发自己呢,今儿是怎么了!

白相国忙起身,也到大堂中央跪下。

白相国:“二位王爷,这是作甚?可要折煞老夫啊,凤儿疾病缠身何以伺候王爷这等金贵的身子啊。”

南宫翾:“白相国大可放心,翾王府自当竭尽全力为凤儿寻找世间良医给凤儿诊治。”

南宫澈:“翾王府封地偏远,可是要凤儿去受苦么!澈王府倒是可以好生安妥凤儿,白相国就请尽管放心将凤儿交予我。”

白相国看着南宫翾跟南宫澈争论得不可开交,插不上话,可真是担忧这两个王爷捅出什么篓子出来,浑身不由得直冒冷汗。而坐在大堂之上的皇上看着两个十来岁的皇子竟为一个少女争论得面红耳赤,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起来,皇后看着皇上笑得那么开心,也跟着呵呵呵的笑了,众臣虽是不解,却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皇后笑着,心里却在打着另一盘算盘。南宫翾从小就在军营中成长,这南宫澈虽年长南宫翾一两岁,却事事都略逊南宫翾一筹,不管文斗还是武斗,就连围猎每年都让这南宫翾占了第一,南宫澈只能屈居第二。

这两兄弟已然是众多皇子中最为出色的两位,可母亲偏偏都是不得宠的女人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