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转身,将没缓过神来的白朝凤一把抱起,走进长廊尽头的偏房。毒木守在门外,箭木则去备马车去了。

平日里,白朝凤虽然习了些武艺,但是在南宫澈面前简直毫无用武之地。而南宫澈空有一副好皮囊,除了深爱白朝凤之外,其心狠毒无比。

南宫澈将白朝凤放在床上,看着白朝凤梨花带雨的模样,怜惜之心油然而生。当然,这份独有的怜悯只有对着白朝凤才会显现出来。

自己好些年没见着白朝凤了,一转眼过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那时初见,还是年幼,那时少年的南宫澈对白朝凤一见倾心,只可惜一别之后没多久却听到白朝凤病亡的消息,南宫澈还为此痛苦至今呢。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白朝凤,而且此刻就活生生的控制在自己手心之上,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即便南宫澈在恶毒,对着白朝凤,向来是真情流露。

南宫澈:“我就知道凤儿没死,许久未见,凤儿越发长得让人着迷了。”

白朝凤尚且沉浸在悲恸与气愤之中,道:“南宫澈!你竟屠我白府!”

南宫澈:“凤儿,又何须下此结论呢,要杀你白府之人,可是我父皇,并非我本意,我不过是奉旨办事罢了。”

白朝凤:“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此生我定饶不了你!”

南宫澈:“如此甚好,凤儿,你可知,此生,我也不会再饶了你了。”

显然,两人都没有正视对方的问题。

南宫澈深沉的凝视着白朝凤,即可又摁住白朝凤,从袖子里拿出一粒药丸,塞到白朝凤嘴里,强迫白朝凤吞下,此药刚下肚不久,白朝凤便觉得浑身酥软,更可怖的是咽喉难受,最后竟使不出声来。

南宫澈见白朝凤捂着自己的脖子挣扎,脸上扬起一道邪恶的微笑,毫无亏欠。

南宫澈:“此药不会危及性命,何况我怎么会舍得让我的凤儿就这样死去,我还要让你与我共度余生呢。服了此药不过会让凤儿不得言语罢了。凤儿可知,世人皆知你已病亡,想要好好活着,就以另一身份待在我身边吧,我定能护你此生周全。”

说罢,南宫澈全然不顾白朝凤心中的怒火于愤恨跟殊死抵抗,便强吻住白朝凤的双唇,一手摁住白朝凤两手的手腕,一手在白朝凤身上游走,最后解开白朝凤的束腰带。

这个女人,南宫澈渴望已久了,今日一见,就未曾想要再放开过。

白朝凤被南宫澈压在身下不得动弹,这药丸虽不是什么致命毒药,但是不仅让人丧失言语,还让人浑身软绵无力。白朝凤即可便被南宫澈完全主导,任由摆布了。

白朝凤不知因自己的容貌给自己招来了多少祸端,自己如此小心谨慎存活一世实属不易。自己的父母更是百般呵护,父母常以幼女体弱多病为由拒绝让白朝凤见过任何人,终年将白朝凤禁锢在书房里成长,未曾与外人接触,越是这样,世人也就越是将白朝凤之容貌传呼其神了,更是将白朝凤传为仙女下凡不可一世,千古一见之倾国倾城之容貌,犹如西施转世。

而在南宫澈眼里,任何女子,在白朝凤面前皆是逊色。

这一夜,白朝凤不仅仅是失去了家人,还失去了自己的身体,因为挣扎过度,以致昏迷。

片刻过后,南宫澈心满意足的穿好衣裳,而白朝凤却衣不蔽体,仍然昏迷在床,晶莹剔透的胴体散发出诱人的魔力。

南宫澈坐在床沿,爱抚着白朝凤的冰肌玉骨,仿佛要将白朝凤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以让自己此生不忘。南宫澈爱怜着白朝凤,小心翼翼的给白朝凤穿上了衣裳。

实则在南宫澈心里却又萌生出一股狠毒无比的恨意,因为南宫澈占有白朝凤身体之后,发现白朝凤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南宫澈如何容忍得了有人在自己之前竟霸占了白朝凤!南宫澈想想都恨得咬牙切齿,不将此人五马分尸都不足以解气。

即便如此,南宫澈依然对白朝凤生不出气来,自己只狠那个在自己之前霸占白朝凤的男人。

南宫澈想知道白朝凤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难道白朝凤这些年一直都以白府的婢女生存?而上次自己来给白相国过生辰时并未发觉有任何异样。南宫澈坐在床沿陷入了沉思,双手却始终紧握着白朝凤的小手,抚摸着白朝凤的芊芊玉指想等她醒来。

此时,箭木已站在门外。南宫澈才从沉思中缓过神来,而白朝凤依然处于昏迷之中。

箭木:“王爷,马车已备好。”

南宫澈拿起棉被裹住白朝凤,将白朝凤抱起,走出门外。瞟了一眼走廊上的尸体。

南宫澈:“毒木,将那婢女的脸皮给我剥了,箭木,你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