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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静的发慌,只有分不清究竟是来源于谁的心跳声,如战鼓鸣擂,此起彼伏的响着。

中断这个长吻的是电话铃声。

薄幸起先并不想搭理,奈何在噪音干扰下实在无法继续。

“过去接电话嘛。”宋知非抿着嘴唇,气喘吁吁的推搡薄幸。

来电人的名字,让薄幸没办法破口大骂。

他妈,沈笙打来的。

薄幸接起来,气消了一半,语气平静,“妈,你找我?”

沈笙则没有薄幸这样淡定了,她的语气听起来相当急切,“我刚回北京,在府际收到了以你名义留下的东西。”

在薄幸的印象里,母亲沈笙一直都是个佛系的人,手上常盘着串佛珠。

初一十五斋戒,平日也极少沾染荤腥。

生意上谈判的事情不需要母亲出面,主管府际时候偶尔到下属做事出格,沈笙也只是扔了辞职信了事,从不屑与人争吵。

年少时候初学到恬淡如菊这个词语的时候,薄幸就下意识的想起母亲。

这是薄幸印象里第一次听见母亲说话这样焦急。

“是我女朋友老师送给你的。”薄幸认真答他讲话的时候不背着宋知非,余光里瞥到宋知非小可爱已经从门口捡回自己的电脑包,蹬掉鞋子踩上床,爬到床头去找充电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