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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4日凌晨,这夜只有薄幸一人,得到了心爱之人晚安,在困倦中早早入眠。

东山岛。

剧组才收工,简橙疲惫不堪的拎着背包和工作人员上了回酒店的大巴,还在车上就阖了眼。

乐婉娩先回到了酒店,点灯熬油的捧着本宋知非推荐的工具书在生啃。

她能靠宋知非帮自己改一时的剧本,却不能永远都依赖着宋知非,自己毫无作为。

北京。

谢老刚把桂花蜜做完,戴着老花镜伏案在桌前写日记,深蓝色钢笔流畅的下着水,月光水泠泠的落在窗柩上。

宋知非背靠着墙,盘腿坐在床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敲剧本,写到卡艮的地方,侧目望望薄幸的海报,双手按压太阳穴给自己按摩解压,然后继续往下。

徐扣弦在孕期,但还不到她平日里睡觉的点,邵恩在休息方面主要以她开心为主,一点睡到早上九点半,够正常睡眠,高高兴兴就好。

徐扣弦在翻新接的案子卷宗,资本方起诉郭凯华的索赔案子是邵恩接下的。

当下道德条款已经是演出和拍摄合同里的必备条款了。

投资方提供了和郭凯华签署的合同,合同内清楚的写明了:“《雨至》导演郭凯华,在影片上映及上映后的3年内,不得有对有关《雨至》的任何不利言论或行为,包括且不限于以下行为:(赌|博、色|情、暴力、强盗、诈|欺、妨害性自主、毒品、窃盗等违法犯罪行为)。因此给影片《雨至》带来负面社会影响,否则甲方有权单方解除本合同,乙方应全额退还甲方已支付的投资费用;甲方因此所生的损害,由乙方负责全额赔偿,同时支付违约金三百万人民币整。[引合同条款]”

徐扣弦枕着邵恩的腿,柔声问,“我觉得委托人索赔七百多万是不是太少了点?”

邵恩去抚她的发,徐扣弦的发从回北京后就再也没剪过长度了,一年的时间,从齐肩长到了胸前。